出此等荒唐事。告诉祖母,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鸢见终于有人愿意听她说话,崩溃道:“祖母,我没有,我没有和别人通奸,我真的没有。不......不过,我的确与马瀚文之外的男人同过房。” 那是两年前她的新婚夜。 她穿着大红嫁衣,端坐在床上,幻想着夫君揭开盖头惊喜的模样。 这时屋子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她知道是亲朋好友拥着夫君来闹洞房了。 于是她调整坐姿,坐得更加端方。 可外面闹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推门。 少顷,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诸位,我家娘子是养在深闺里的姑娘,与我等俗人不同。人多恐怕会吓着她,所以就请送到此处吧。日后,我再给诸位赔罪。” “哎哟,瀚文可真心疼媳妇啊。” “那可不是,这乔家姑娘有福咯。” “咱们走吧,可别搅了人家的好事。” 屋外的嚷闹声越来越远,屋内乔鸢脸上的笑容却止也止不住。 婚前她偷偷见过一次马瀚文。 风流倜傥,芝兰玉树,谈吐有礼,正是她想象中夫君的模样,所以当母亲问她时,她假意思考一瞬便点了头。 随着盖头的缓缓掀开,她再度见到了那个令她心动的男子,模样还是如记忆中一样俊朗,只是在红烛的照映下平添了几分柔和。 她怯生生地唤了句:“夫君。” 对面男子点头回应,接着他转身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她道:“夫人。” 随后二人将手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夫人,该就寝了。” 乔鸢一听,整张脸涨得通红,她出阁前母亲曾派人拿了本小册子给她。 并嘱咐她一定要看完。 可她刚翻了一页就羞得受不了,如今那副画面还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想到待会儿就要像册子里一般,她就既紧张又害怕。 “我去吹蜡烛。” “好。”许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她感觉自己整个脑袋昏昏沉沉,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像被马车碾过一般,一双大手还搭在她的腰间。 她低低唤了声:“夫君。” 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颈间,弄得她很不舒服。 她伸手推了推:“夫君,你让让,我快喘不过气了。” 这时房中亮起一道烛光。 屋内还有人? 乔鸢朝亮光的地方看去,穿着大红喜袍的马瀚文端着一个碗,正站在桌边看着她。 轰的一声,她脑子里所有的神经在那一瞬间全都断裂。 眼前的是马瀚文,那她身旁那人是谁? 她想放声尖叫,身旁的男子却死死捂住她的嘴:“你想将人引来,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吗?” 乔鸢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知道,她不能。 男人掀开被子下了床,然后旁若无人的将衣服穿戴好。 整个过程马瀚文只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事后乔鸢曾质问过他,他却反过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我如何?将他绑起来打一顿,然后送去官府定罪?还是直接杀了他灭口?告诉你,我都做不到。” 自此,二人在人前便装恩爱夫妻,人后其实谁也不再搭理谁。 这种日子乔鸢过了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提出想和离。 屋内的众人都被惊得说不出话。 他们都没想到,千娇万宠长大的乔家大小姐,这两年居然过得是这种日子。 半晌后,乔老夫人才道:“先起来坐下吧。” 说完自己也坐了下来,现在她急需一杯茶压压惊。不过幸好事先遣退了丫鬟和仆人,不然这种丑闻传出去,孙女当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大夫人痛苦地捂住胸口,她想安慰安慰自己的孩子,但张了几次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能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一样。 乔大爷则铁青着一张脸,衣袖下的双拳紧握,咯咯作响:“那个男人是谁?我先收拾他,再去收拾马瀚文那个孬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鸢的眼泪好似洪水决堤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地淌。 “大爷,别再揭孩子伤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