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诸位须得颇有财力恐怕才能胜任啊。” “那我们要如何证明自己的财力呢?” 会长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小厮按顺序呈上笔墨纸砚。 “大家应该都知道承揽矿业除了每年缴纳赋税外,还需要给一笔租赁银子。大家将自己能给出的最高价写在上面,然后折好放置面前,我和杜大人自有决断。” 众人依言,纷纷低下头写上自己的报价。 宋嫣坐直身子,朝前方偷偷瞥了眼。 “咳——” 突然的咳嗽声吓了她一跳,她抬眸望去,发现杜芝桐一直在盯着她。 她缩缩脖子,将视线收了回来。 众人写完后,小厮收集起来,上呈给会长。 会长则一个个打开统计,当他打开最后一张纸条时,突然神色一变。 宋嫣明显察觉出,他朝这边看了眼,可不知道他具体再看谁。 突然,会长举起一张纸条高声道:“结果出来了,最后出价最高的就是——钱老板!” 宋嫣前面那人应声站了起来,众享受众人的恭贺。 乔辰给了宋嫣一个眼神,示意她安心。 接着他站起身道:“钱史,钱老板。真有缘,我们又见面了。” “乔......乔辰?” 没错,传说中来自上面的人,正是钱史。 他逃离涪州后,费尽周折联系上钱姨娘。最后在他几番保证下,钱姨娘偷偷给他伪造了一封平亲王的亲笔书信。 他便凭着这张亲笔书信,故技重施,想东山再起。没想到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乔辰和宋嫣。 “钱史,你还真是厉害。这次又偷了平亲王的什么东西出来?”宋嫣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 钱史被怼得哑口无言,此时只想着如何脱身。 上首的会长也懵了。 钱老板不是代表平亲王前来吗? 可听这姑娘的意思,好像其中另有隐情。 他只能试探性地问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偷?” 宋嫣将之前发生的事描述了一番。 众人一片哗然,再看会长,只见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间不断地往下流。 他再也绷不住:“姑娘,你所言可真?” “他的通缉令此刻正贴满涪州城的大街小巷呢,如果不信,会长可以亲自去看看。”宋嫣信誓旦旦道。 “对对对,我刚从涪州来,涪州城的确贴满了通缉令。这么一看,钱老板是和通缉令上那人有点像。” 涉及到凶案,杜芝桐也坐不住了。 他也没想到,居然能在此处抓到一个逃犯。 于是立即招呼衙役抓人。 只是没想到,钱史临到头还不肯承认:“我乃平亲王亲属,你如此对我,是想掉脑袋吗?乔辰,又是你!又是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杜芝桐并不理会他的狂怒,只指挥衙役将他给带下去。 会长后怕的擦了擦汗,心里庆幸自己运气好,尚未铸成大错。 他从桌子上取出另一张纸道:“刚才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最后出价最高的是——乔老板。” 与刚才的假意祝贺不同,这次大家都是衷心祝贺,不过一人除外。 坐在门口的赵老板,自钱史被抓走后,便像丢了魂一般,不停地呢喃:“他怎么会是假的?我的五千两,我的五千两......” 其它人表示相逢即是有缘,何不大摆宴席,好生庆贺一番。 乔辰不好拒绝,便同意了,并提出由他请客。 会长心中尴尬不已,当即表示家中还有事,便推脱不去。 众人也不在乎他去不去,纷纷表示让他自便。 于是会长便带着小厮灰溜溜地离开,走至门前,他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道:“乔老板,虽然我知道可能有点多此一举,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句。您开采的铜矿只能用于铜器制作,绝不能用来私铸铜钱,不然一经发现那可是杀头抄家的死罪。” “多谢会长提醒,乔某谨记在心。” 会长见他识趣,也不再留下碍眼。 乔辰目送他离开后转头想找宋嫣。 只见宋嫣正和她的表哥大人聊得火热。 “你放心,胡为和他的打手已经被抓了起来。单纵火伤人这一条,他们便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