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闲得发慌。 他边往外走边问道:“来了几个人啊,用的什么武器啊,现在打到哪里了,又伤了几个人啊?” 那小厮抓了抓头,一脸的莫名其妙:“没……没有啊。” “嗯?”沈桑辰脚步一顿,扭头看他:“没有是什么意思?” 那小厮道:“没有打起来啊。” 沈桑辰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雷小虎一巴掌甩在他头上:“混蛋,没有打起来你乱嚷嚷什么,没有打起来叫什么砸场子,你小子拿我们寻开心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 那小厮连忙捂着头解释道:“少东家,你听小的解释啊,适才有五个男的一个女的在门口递了拜帖,想要求见少东家,我想着少东家吩咐了这段时间不见客,便说少东家不在,可那几人非要见你,其中那个女的说什么……什么九帮……十多少会来着的令牌在她手上,你不见也得见,若是真敢不见,她就要硬闯了。” 雷小虎抓了抓脑袋嘀咕道:“男的找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女的呢?对了,你刚才说她说什么令牌在她手上?” 那小厮努力的回忆着,边回忆边道:“好像是……是九帮十二会,那女的还说,她是你的老大,小的想着,在这安都城谁敢称少东家的老大,这可不就是来砸场子的吗?” 雷小虎气急败坏道:“放她娘的屁,什么小丫头片子,就敢称是我的老大……咦,不对,我们雷家加的那个会叫什么来着,好像就是叫……” 他的脸色一变,眉毛一下子惊讶地跳了起来,眼睛也跟着鼓起来,追问道:“那女的多大了,长什么样子?” 小厮嘿嘿笑了一声,一脸的不怀好意:“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跟天仙下凡似的,小的在安都城可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子,少东家一见便知了,到时候便可以……” 说着,还冲雷小虎眨了眨眼睛。 “混蛋,你当我雷小虎什么人!”雷小虎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头上,又问道:“她还说什么了。” 那小厮揉着头道:“她还说自己是五位豹老爷的朋友,豹老爷怎么会和这么年轻的姑娘交朋友,哦,对了,她还让小的给少东家带了一句话,问少东家还记不记得三个多月前迎风楼下的雷老虎。” “汐姐姐……”沈桑辰惊叫一声,拔腿便朝外面冲去,雷小虎幡然醒悟,一脚踹在那小厮身上,指着他道:“格老子的,不早点进来汇报,要是我师父因为这件事不收我为徒,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说罢,他怪叫了一声:“师父,徒儿来迎接您老人家的大驾了。” 也跟着沈桑辰一阵风似的往外冲去。 凌汐池和月弄寒几人正在门口候着,突闻门内传来了一声情深义重的长呼:“汐姐姐……”便见一个男孩子风一样的冲了出来,一头撞进了她的怀抱,搂着她的腰不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汐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凌汐池还没回过神来,便觉又有一阵风扑了过来,一道影子扑到了她的脚下,死死的抱着她的脚不放,也跟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着:“师父,我终于见到你了。” 看着这两个热情得一塌糊涂的人,凌汐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甩了两下都没能将那死死抱着她的腿的人甩开,沈桑辰也是抱着她不放,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衫,她心中一热,伸手敲了敲他的头,轻声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男子汉不要动不动的就流泪。” 沈桑辰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望着她,一脸说不出的委屈:“汐姐姐,你怎么现在才来。” 凌汐池想了想,回道:“姐姐有事耽搁了。” 月弄寒看着那死死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的雷小虎问道:“阿寻,这位是?” 凌汐池松开了沈桑辰,看了雷小虎两眼,不明白他这是闹的哪一出,问道:“雷少东家,你这是?” 沈桑辰在一旁解释道:“这坏家伙想拜你为师呢。” 凌汐池愣了愣,她还以为这次来这雷家,因为当日的过节,这雷家少不得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却不曾想会面对这么个情况。 她咳了两声,道:“雷少东家,你快起来,我这次来是有事要与你们雷家相商的。” 雷老虎耍赖道:“你答应收我为徒,我就起来。” 震雷镖局坐落于安都城最繁华的长街之上,此时大街之上人来人往,路过行人看着雷小虎抱着她的腿不撒手,都好奇的驻足观看,围着他们不住的指指点点,凌汐池有些尴尬,连忙又说了一句:“你先起来再说。” 雷小虎道:“不起,除非你答应收我为徒。” 凌汐池看了看那敞开的大门,心一横,直接脚上用力,一脚将雷小虎踹了进去,伴随着雷小虎的惨叫,沈桑辰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领着他们进了震雷镖局。 在与沈桑辰的交谈中才知,当日他确实是被雪原五豹救出来的,雪原五豹将他救了之后便将他带到了雷家。 凌汐池顾不得与他叙旧,看着又一脸谄媚的跟上来的雷小虎,直接亮出了九帮十二会的令牌,道明了此次前来是想见一见雪原五豹和他的父亲雷老虎。 巧的是,雪原五豹此时正在安都城,雷小虎兴奋的告诉她,这几位老前辈这段时间学了一个新鲜的玩意儿名叫蹴鞠,一到安都便差人给他们建了一个蹴鞠场,天天拉着他的父亲同他们一起玩乐,这段时间便哪里都没去。 说完便兴高采烈的吩咐人去请了。 雪原五豹一听说她来了,便急匆匆的赶到了震雷镖局,看着她消瘦的模样,大豹心疼道:“凌丫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了,藏枫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你还年轻,要节哀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