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插话进来:“我相信,我相信。” 琴漓陌看了一眼花迟手中的剑,眼神微微一紧,随即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模样:“碧海潮生沧浪起,凌云意气自飘然,没想到这百剑之首的凔凌剑居然在你手里,不错不错,倒是配得上邪血剑,只不过,这凔凌剑乃小苦海回岸居士之物,怎么会在你手里啊。” 可谁知,花迟似乎只听进去了前半句,一把拉过凌汐池道:“你说凔凌剑和邪血剑配,那你看看我俩有没有夫妻相……” 凌汐池:…… 琴漓陌:…… 凌汐池终于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不自觉的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背上的剑匣,自从下山后,邪血剑就一直被她装在剑匣中,从未示过人,只因此剑太过妖邪,威力甚大,她已经不止一次被它所控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并不想用,可琴漓陌知道邪血剑在她身上也就罢了,为何听花迟话里的意思,好像也知道邪血剑在她身上呢? 她扭头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迟,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花迟一脸无辜的回望着她:“我是花迟呀。” 凌汐池道:“你……” 花迟打断了她的话:“别你了,莫名其妙的她提邪血剑做什么,很多东西并不难猜,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笨啊,不要那么多疑好不,问正事要紧。” 说罢,他看向了琴漓陌,又问道:“既然姑娘知道镖已经被运走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震雷镖局的镖究竟运到哪里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琴漓陌还未开口,只闻得一声拔刀声响起,瞬间刀锋便到了他眼前,出手的是雷惊山,这一刀气势惊人,刀光四绽,花迟应变迅疾,闪身一掌将那刀风挥开。 雷惊山刀一出鞘,长刀闪着摄人的光芒,一击未中,又是一刀凌厉的向他斩了过来,刀声炸响如雷鸣,在空中爆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刀花,真如霹雳列缺,霸道无比。 他一边挥刀一边道:“你们几人到底是谁,为何觊觎我们震雷镖局的镖。” 这边雷惊山一动,那边震雷镖局的其余人已围向了凌汐池和琴漓陌,出手狠厉,不留余地,势要杀人灭口。 凌汐池无奈,只得出手反击,反倒是琴漓陌怒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臭男人,姑奶奶好心来帮你们,你们居然敢打我!” 雷惊山刀锋瞬间即至,花迟身形一展,只手一伸,凔凌剑应声而出,他只漫不经心的随手出了一剑,那如霹雳一般的刀锋在半空中一闪,便瞬间消失,只听得“铛”一声,那柄惊雷刀已从雷惊山手中脱手飞出,又从半空中笔直落下,落在了雷惊山的脚前,狠狠的扎进了地面中,雷惊山往前冲的步子还没来得及稳下来,花迟的下一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雷惊山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又看了面前那一张冷静自持的脸,嘴唇动了动,整张脸都似扭曲了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在一招之内就受制于人的。 花迟瞧着他道:“你既然不想让那姑娘告诉我你们接的那趟镖送到哪里去了,不如你亲口告诉我。” 那边,凌汐池和琴漓陌也轻轻巧巧的解决了所有人,拍拍手掌走上前来。 雷惊山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花迟,眼见三人的武功皆非比寻常,咬牙道:“做镖局的,镖失人亡,走镖就是走的我们的命,你可以杀了我,但若要我告诉你镖在哪里,做梦!” 花迟看此人性格刚烈,面上已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当即收了剑道:“了解,我不为难你,你走吧。” 说罢,他转身看向琴漓陌,委屈道:“怎么办,他不说,就只有你说了。” 琴漓陌抿嘴一笑,腕间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而她的笑声却是比铃铛还要清脆两分,只见她转身看着震雷镖局那些被逼退后又逐渐围上来的打手,手慢慢的抚上了她腰间的金色小弓,那些人见她如此动作,似乎也有些畏惧她的弓,面面相觑着不知该不该进攻。 琴漓陌道:“我只知震雷镖局送出去的镖是两趟,一趟往东,一趟往西,你们现在去追,应该能追得上。” 凌汐池疑道:“莫非是声东击西,那哪一趟才是真的?” 琴漓陌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们有两个人,可以分开追呀!” 凌汐池觉得琴漓陌说得在理,看了看花迟,点头道:“那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花迟忽然伸手止住了她的话:“刚才这位姑娘的话提醒了我,从九珑阁开始,我们好像就一直在被引着往一个他们想要我们去的方向再走,为什么我们明知这是一个圈套还要去呢?” 凌汐池道:“越是如此,我们便越应该去,任何事,只要有起因就会有一个结果,无论他们想让我们去哪里,最后等待我们的一定会是他们想要的那个结果,与其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通,不如就按照他们的指引,这不是更好吗?桑辰的父亲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又不主动来找我们,只有我们乖乖的去找他们了。” 花迟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怕吗?” 凌汐池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怕什么,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花迟沉默了下来。 这时,沈桑辰和仙儿已经急匆匆的从迎风楼上跑了下来,只见沈桑辰径直走到了凌汐池的身边,口中急道:“汐姐姐,是不是有我爹爹的下落了?” 凌汐池点了点头:“只不过,两条路,你是要跟我走,还是要跟你的花迟哥哥走。” 沈桑辰毫不犹豫道:“我要跟着你。” 既然沈桑辰要跟着她,那么仙儿就只能跟着花迟了。 凌汐池抬眸看着一从迎风楼下来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