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秦曦月哪里有精力管他,全神贯注驱动着幻影,可不过两招,阿悲便将幻影打散,而秦曦月也吐出一口鲜血。 她身形踉跄了一下,越千由扶住她,然后从秦曦月手中抢过自己的刀闪到了阿悲身后。 阿悲一动不动,越千由的刀缺半分不能靠近他,手中幻化出一个木锥狠狠扎上去,上面咒文泛光,妖力形成的屏障才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缝。 阿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手轻轻一挥越千由便被妖力打飞。 秦曦月一边咳一边催动灵力闪到越千由身后,却和他一块飞了出去,一连撞断了六棵树才停下来。 温热的血喷到越千由脸上,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见秦曦月脸色的痛苦神色,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秦曦月……” “叫你姑奶奶干什么,”秦曦月睁开眼勉强露出一个笑,“快起来,压死我了。” 越千由刚站起身,秦曦月便冲了出去,身边灵力汇聚,阿悲一道妖力打过去居然没碎。 衣袂翻飞中,秦曦月一脚扫了过去,阿悲抓住她的脚腕甩了出去,越千由的长刀接上步子,可不过蜉蝣撼树,反而被一拳打中腹部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秦曦月吐出口中残余的血,灵力幻化成一只只飞鸟,却轻易被阿悲捏碎散开。 一个泛着寒光的飞镖擦过,阿悲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看见手上的血,脸色一沉直接掐住秦曦月的脖子将她举起。 “啊!”越千由再次扑上来,可阿悲身处怒火之中,手里是不留下一点余地,一道妖力再次将越千由打飞出去。 越千由蜷缩在地上,血哽在喉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置般,疼的他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手不断握紧,秦曦月的脸也不断涨红,可她还挑衅地笑着。 “哟,见血了,不尝尝了?” “那先吃你吧!” 月光下,阿悲抬起利爪,长长的指甲在光下泛着光,下一刻便迅速朝秦曦月肚子落下,就在挨到的一瞬间,一柄长剑从阿悲眉间穿过,剑尖刚好停在秦曦月额头前。 阿悲双目瞬间失去光泽,手一松倒在了地上,而秦曦月坐在地上大口吸着气,白皙的脖颈上的红痕十分扎眼。 祁长羽大步走来,一个公主抱就把秦曦月抱了起来。 秦曦月:??? 她现在实在没了劲,不作他想直接靠在了祁长羽胸膛上有气无力地说道:“越千由呢?” “他皮糙肉厚,你何必……” “我要是不挡着,他骨头要是碎了,我们可坚持不到你们来,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秦曦月想笑,却扯的全身发疼,“就他还皮糙肉厚,扎马步半个时辰就得趴地上了吧。” 越千由此时确实是断了几根骨头,越流光给他疗伤时还疼着直哼哼,看向祁长羽脚边的长剑 ,眼睛都能快往外喷火了。 “那只臭烘烘的黄鼠狼呢?” 李古道:“估计还在,他的本事在我们之上,不好解决。” 四周浓雾突然涌起,等秦曦月再次看清四周早就没了其他人。 熟悉的长街,熟悉的铺面,秦曦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是疼的。 这黄鼠狼,本事够大,还特地给她搞个单人北虞游是吧。 她低头,绣着花的百迭裙,粉色的小褂,手上的擦伤一点不见,连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全部消失。 秦曦月抬脚往将军府走。 来都来了,去逛逛。 站着门口的管家左顾右盼,总算看见了自己想见到的人。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将军等你半天了。” “等我?”秦曦月冷笑,但还是跟着管家进了将军府。 “王爷爷,我爹爹找我做什么?” “小姐你忘了,你把将军书房里的那个御赐的花瓶打碎了,将军说要教训你,你可得听着点别再惹将军生气了。” 秦曦月沉思了好一会才想起确有其事,那是她两年前回来过年节时到书房里找兵书看时,灵力叛逆不听话才意外将花瓶从架子上打落的。 就这点小事。 秦曦月冷哼一声,当初她直接将那些瓷片打包扔了才告诉的爹爹,爹爹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直接让她去吃饭。 “一个御赐之物而已,家里多了,还差那一个充门面吗,小月儿要是想砸,库房里还有很多。” 怎么,这阿悲连找人都不会,把虞景拉来她还能相信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