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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君同如南吃菜饮酒,酒过三巡,二人都有些迷醉。 “如南,接下来的有段日子,你怕是见不着我了。” 惠君这话让如南有些迷糊的脑子清醒了些,“怎么了?”如南问道。“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要去行宫教导行宫那边的宫女,这一去,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得来。”惠君答道。 “怎么会突然派你到行宫那边?魏尚仪安排的?” “嗯”惠君答道:“行宫那边的女官新上任,经验不够。我因为在新人那训得不错,几个同僚便向大人反应,叫我去行宫那边指导。”惠君表情无奈“只是行宫那着实远,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了。” “怎么........”还有千万疑问要问出口,可却在看到惠君的一刻知晓了。纵使是家常打扮,未曾梳妆,她在不甚明亮的烛火中仍像宫廷画师笔下描金构银、曹衣出水般的神庭仙女,艳色却比以往更加媚上三分。 如南是知道,自惠君入宫以来,便有无数侍卫、医者和画师等男子如蜂蝶般为她所吸引,也幸好她被分在尚仪局,平日不见贵人,多年来宫中权贵竟不知还有她这样的绝色。女官也是人,这样的丽人心存嫉妒,也不会宣扬她,时间久了,惠君竟成了宫仆中才知晓的隐晦的存在。 如南不用问,便也知晓,几年内连出两次女官同官人的香艳轶事,慈宁太后同鸾凤宫两位早已心存不满。因着惠君的容貌,同事对她多有疏远,更有心胸狭隘的小人,嫉妒厌恶她;这次出使行宫,未尝没有这些同僚的手笔。 “算是无妄之灾吧,其实我真没有上官氏那种想法,只不过人人都要自保;若下一个人出自尚仪局,怕是魏尚仪的位置就不保了。”惠君耸耸肩,道:“别丧着脸,这段饭既是分别酒也是满月酒,我的小妹妹可不是凭空编撰的。” 如南见她如此洒脱,倒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举起酒杯,笑道:“那祝你行宫之行一切顺利,愿我们姐妹两早日再相逢。”惠君一笑,附和着说道:“愿情谊不朽。”说罢捧杯喝下。 第二日一早,如南送惠君直到宫门口。“我特地多给你拿了几床被子和衣服,只怕你早秋贪凉,记得要多穿衣服,莫要贪凉闹得肚子疼。”如南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一直在说着,惠君也并无不耐烦,一直微笑应答。直到上了马车,惠君牵起车帘,才最后叮嘱:“我送你的那珊瑚金发扣原是只有我二人才有的,你可别把它弄丢了。”如南转过头给她看后脑的发扣,道:“放心吧,除非你再送我更好的,好了,时间不早了,别耽误路上,走了。”惠君应了,马车便开出了城门。 如南一直看着马车远去,才对侍卫点头,谢谢他们,然后转头又走回了深深的宫廷之中。 时间一晃已过四月,过了秋也过了冬,时间来到了历安十四年,过完春节,如南已在宫中服侍了四年,只差一年便到了可以出宫的时候。 只不过,年前局势不稳到底给新年添上了一层隐晦。自十二月开始,北境、西岭屡屡传来同他国的摩擦;同魏朝接壤的高琉、外齐、北唐三国蠢蠢欲动,竟以结成联盟。边境官兵已和三国小部分交战数次,看起来战争不可避免。就在此时,一封书信轻轻飘飘的落在冷杨正勤的桌上。 “莳萝国?”冷杨正勤扬起手中的请柬,问道:“真是奇了怪了,莳萝国这个时候怎么会递请柬来?” 莳萝国位于魏朝东方,国军原为前朝尚书待前朝灭亡后揭竿自立,张氏称王。因其地理位置,国内盛产珍奇药材、名医理士,名草香料;所以国名乃为“莳萝”。魏朝几位太医都曾有过莳萝国游历的经历。其与魏朝距离靠近,且所属国体同源,自开国来,皆以前朝本宗为延续的魏朝为尊。莳萝国五年前先王去世,是以先王纯嫔所生的第三子继承了王位,迎娶了本国贵族的女儿为王后。 冷杨正勤上位后,继续维系先帝同莳萝国紧密的友好关系,维持了边疆开展的通商互市,靠近领土的江城,也成为了魏朝一座繁华的边关城市。 “莳萝国同本朝关系亲密,且一直以本朝为尊。这次他们以祭拜为名派遣队伍,愿意深入学习我朝,传入本国内,臣认为是一件弘扬我朝声望的好事。且西北战事怕是一触即发,这个时候有莳萝国的支持更能为我国添上一份力,且莳萝国这次诚意十足,特派遣了张王的姐姐珂柠长公主同王后一齐前来,如有意外,不妨扣住二人。”御下的大臣分析着。 冷杨正勤敲敲桌面,说道:“我记得这珂柠公主,似乎名声颇为不俗,其才情手段不亚于她这个弟弟。”“臣想着,恐怕是为了更好的学习本朝的文化吧,据说王后软弱,怕是一路上不堪大用才跟着一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