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却又正大光明。它大大方方的经过宫中每一个女人的宫殿,给与她们来自帝王的无上希望,和噬骨的绝望。 在华贵的宫殿中,女人正徐徐的取下身上的一件件装饰,她长发披散一地,染着丹蔻的手不急不缓的卸着脸上的脂粉。旁边站在一旁的侍女看到女人这般,忍不住说到:“娘娘,您可要想想办法啊!”“嗯?”女人头也不回,兀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庆瑶宫的那位如今也太猖狂了些!十日皇上便有五六日去她那,娘娘。皇上已有半个月没有来过我们这了,再这样下去,可要和延安宫的那位娘娘一样了!” “住口,德妃娘娘也是你们拿来揣测的?”女人终于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将梳麗往台上重重一摔。“娘娘赎罪!”那侍女见女人生气了,慌忙跪倒在地。“德妃为何会变成那样,你们都是宫中的老人了,心中自然有数,”女人的口气缓和不少。“而且本宫早已过了要争宠来证明自己存在的时候了,再过两三个月,便又是一批新人入宫了,宫中的格局从来就是瞬息万变,不可能永远的,”女人慢慢的摘下套在手臂上的金环,嘴角擒笑“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