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一共只用了三天,赶在周五下班前回复给了宋清泉。 特别是蔺原和张致,仅仅是看到宋清泉报过去的资料,市里就对二人感到十分满意。大学教授的头衔虽有距离,同样也有亲和力,加上外形出色,便打算重点推,下发了通知,要市宣深挖。 市宣领导欣然接受,最后的压力落到了宋清泉和薛音头上。 “怎么才算深挖?”宋清泉抱怨,“是要我们做成新闻专题那样的么,贴身采访记录,找几个选题做成系列片,十集打底,可是还得考虑到不同视频平台的特点,画面要竖屏还是横屏?时长多少才合适?” “你理解得没错。”薛音说,“不会超过十四集,还有其他八个人的呢,区别只是他们两个的出场稍微多一些,其他人只有一集,他们两人有续集。” “薛姐,别告诉我,其他人的视频也是我们去拍。” “当然了,谁让咱们科室是干这个的。”薛音说,“不过你放心,我们只是掌镜,只‘拍’。” 有了薛音这番保证,宋清泉顿时感到轻松,她还以为从策划到脚本再到拍摄剪辑,都要他们科室去包圆。 后面一周里,宋清泉和薛音不停的跟其他科室一起过会,选定取材的范围,将会上修改后的文件传到群里请两位教授过目,等他们的回复。 周六还加了一天班,没等到那两人的消息,倒是又错过了许多吴素梅打来的电话。 吴素梅和她打电话向来不会看时间,不分上班或半夜,这么多年,宋清泉早就习惯了。 周六晚上加完班回到家里,她的电话又来了。 宋清泉摊倒在沙发接通。 “明天的时间空着,回趟家。”吴素梅说,“你小姨他们明天要带着她小外孙过来玩。” “可我明天得加班。”宋清泉皱眉,“妈妈,你帮我向小姨道个歉,一会儿我给你转账,就当是给她家外孙的红包。” 吴素梅立马生气,说:“只有你要工作吗,我跟你爸还没退休呢,也不见像你这样天天有家不回住外面跑,明天你必须回来!没得商量!” 电话又被单边挂掉,宋清泉浑身充斥着无力。 她松开手,手机擦过耳朵掉在沙发上。 屋里甚至没有来得及开灯,还没有熄灭的屏幕成了黑暗里唯一的亮光。 电话铃声又响起,宋清泉以为是吴素梅还有没交代完的事,心里抵触得不行,生理不适到不想看也不想接的程度,任由电话响铃到自动挂断,接着,她开了静音。 那头的人过了一会儿又打了过来,不过宋清泉已经起身不在沙发,并没有看见手机亮起。 啪嗒两声,屋里灯火通明,宋清泉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在卧室铺上瑜伽垫,打算舒缓一下自己劳累了一周的身体。 她扎起长发,换上运动内衣和瑜伽裤,跟着平板里的老师沉浸在音乐里。 半小时过去,她身上笼了一层细汗,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屋里灯光照得亮晶晶。 做完运动后,宋清泉犯懒,没有将瑜伽垫收起来,赤着脚去拿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 刚才故意扔在那边是想让自己放空,不至于压迫自己到情绪失控。 但打工人离不得这个东西,现在又是工作忙的时期,薛音随时都有可能在微信里给她发消息,再放任自己,也不能在工作上失联。 卧室开了空调,门是关着的,打开门发现手机竟然还亮着屏。 她连忙过去拿起来,是宋新雨的电话。 见她终于接通,宋新雨松了口气:“姐,你要是再不接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做瑜伽呢。”宋清泉一边说一边往卧室走,“你知道我做瑜伽不看手机的。” “那你好歹也把手机放在旁边,一直打不通,我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宋新雨抱怨,“你一个人住老小区,让我怎么放心。” “嗯嗯,下次一定。” 宋新雨瞬间听出来她的敷衍,但是人离得远他也管不到,小心试探:“要不我给你买个监控对着你那个房子的门?” “不用,虽然小区是很老了,但门卫还是很负责的,送外卖来他都要人家登记电话当面打通。”宋清泉说,“而且你装这个,我也不好向房东交代,反正等今年年末,我的那套小房子就装修好晾出来了,到时候姐姐请你去新家暖房。” “行吧,我记着了,到时候新家里还缺什么就给我说。” 说着,宋新雨才想起这次打电话来的正事:“姐姐下次生日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宋清泉进到卧室,窝进垫着柔软垫子的吊椅,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