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魏嘉月真想敲敲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晃荡响儿,一脑子坏水儿。 “大小姐,老太太让你进屋说话呢。”丫鬟从屋里出来传话。 “好的,这就来。” 说着瞪了一眼魏雪茹,虽说她俩远日有冤,但近日无仇啊,放过彼此不好吗? 进了屋,堂上除了老太太,还有另一个老妇人。 魏家以前家境普通,也是后来魏清考取功名,升了官,才有了魏府现在的光景。老太太以前闺中的好友现在一般都不来往了,这老妇人是哪家老太太? “祖母安好。”走过去毕恭毕敬的问安。 “还不来见过贺家老太太。” “嘉月见过贺老太太。” “好,好,乖孩子。”贺老太太看着魏嘉月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年纪是小了点,性子小意温柔,倒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模样。 回完话,魏嘉月就站去老太太身边,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权当自己是个花瓶。 “淑宜,此事我也是临时受人所托,厚着这张老脸来和你说,若有唐突,你千万要见谅。”贺老太太说的话和和气气的。 “老姐姐哪里的话,这是我们魏家的福气才是。” 两个老太太又谈了一会儿,直到前面来人说陆之荷有事找老太太,两人才准备离开。 “嘉月,你陪着贺老太太去前厅,估摸着该开席了。” “是,祖母。” 魏嘉月扶着贺家老太太在路上走着,贺家老太太总是侧头看她,然后笑着思索,又看她。 魏嘉月被看的心里发毛,这贺老太太到底在笑什么? “嘉月,不必害怕,只是老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像你这般乖巧可爱的孩子了。” “贺老太太说笑了,嘉月愚钝,不会说话。” 贺老太太拉着她的手说:“评断一个人愚钝还是聪慧,得过完这一生才晓得。我瞧着你心里就欢喜,如若不嫌弃,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就把手里把玩的玉牌放在她手里:“我有随手把玩东西的习惯,这是我平时把玩的玉牌,若你不嫌弃,就赠与你。” 魏嘉月看着手里的玉牌,又看了看眼前的贺老太太,惊慌的摆手:“贺老太太,万万使不得。”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成为一家人呢。” 说完,看向远处的亭子,亭子里的人靠在柱子上,微微俯身往水里瞧,此人正是裴斐。 “去吧,我先去前厅看看。” 说着就带着丫鬟们走了,魏嘉月愣在原地,看看手里的玉牌,再看看远处的裴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简直是两头雾水。 缓缓走向亭子:“裴小将军,你怎么会在此处?” 裴斐笑着转身,看着眼前才至他胸前的小姑娘,揶揄道:“等你啊。” “等我作甚?” “等着恭喜你。” “喜从何来?” “恭喜你,要嫁给神勇英俊的少年将军我了。” “呵呵,裴小将军真会开玩笑。” “玩笑?满场的宾客都可以为我作证,那贺老太太就是我的媒人,你还觉得我是开玩笑?” 魏嘉月愣住了,紧张的眨了眨眼,眼前人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信。 裴斐的事儿向来复杂,一环套一环的,复杂的让她头脑发晕,匆匆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神经病啊!” 裴斐看着走的太急被裙摆绊了一下的小姑娘,一脸神色愉悦。 “我总觉得你该是我的。” 一人落荒而逃,后续自然不了了之。 宴席结束,宾客们相继离开,魏嘉月心绪不安的坐在房间里面。心里被裴斐那句话折磨一天了,到底是拿她玩笑?还是认真的? 兰曦一进门就看见眉头紧锁的女儿,走过去点点她额头:“你这褶子,比你祖母还多呢。” 魏嘉月抚开她的手,面容焦虑,嘴唇不高兴的嘟着:“娘,女儿这都要愁死了,你还打趣我?” “有什么愁的?左右不过是陪你祖母去清正寺住几天。” 魏嘉月闻言,飞速转头看向她娘亲:“去清正寺?”不是裴斐说的那事儿? “嗯,你父亲升官一系列事情已经结束,你祖母想着时间空闲,就想去清正寺吃斋念佛几日。” “又是娘亲随行?上一次随行,娘亲就瘦了好多,你老实和我说,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