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沉挣扎的双腿停止了……邢秋恩也站起来,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沙尘。 “女儿,现在由你来带路。”邢秋恩用脚提了提白月沉的腿,佯装可惜地对邢瑛说,“不着急,很快你就可以下去陪他了。” 邢瑛不死心的凝视白月沉的身体,她不信白月沉就会这样轻易的死掉,“白月沉,你醒醒啊!”她朝他喊叫,没有得到回应。 寂静。 邢瑛的耳朵响起绵长的耳鸣。 邢秋恩朝邢瑛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邢瑛的禁锢消失了,她连滚带爬地跑到白月沉面前,翻过身,拍掉他面上的沙粒。 “你别耍我,你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白月沉!”她不停的摇晃他的身体,拍着他的脸庞。 他像睡着了似的,没有呼吸,耳朵都是冰凉的。 邢秋恩掏出火机,望着远处点了一支烟,这种场景他看多了,很多年前开始他就麻木了。 烟燃尽时,士兵忽然注意到邢秋恩的裤子上沾了一个黄色的纸条,邢秋恩被提醒到,抬起腿,暗骂一声。 “真晦气,道家小孩就知道干一些有的没的。”邢秋恩抬手要去撕掉,这符条就像个烦人的狗皮膏药,怎么也撕不下来。邢秋恩吐掉烟,蹲下身,注意力全落在黏在裤腿上的符纸,没发现有什么正在悄然发生。 另一边,白月沉紧闭嘴忽然微张,一瞬间,他的耳朵开始发热有了温度,紧接着,他睁开眼,嘴里念念有词。 邢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刚庆幸没一会儿,白月沉突然捂住她的嘴。 “嘘,不要说话。” 邢瑛吸着鼻子,安静下来,白月沉话音刚落,邢秋恩的手下就开始喧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