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就应该永远藏着掩着,就如我一样,不给被知道的秘密就应该烂在肚子里,带到坟墓里。” “要怪,就怪在你生在这个和平年代,百姓的口水可以活活淹死你。下辈子,你长点记性,一只短命的飞蛾只配活在妄想的世界。”林峯还忽然兴致大发了起来,方恒水一副案板上的肉的惊恐脸色。 “给你一次机会。” 林峯还边说边卸掉枪里的子弹,只留下一枚,“听说过俄罗斯□□赌么?” 眼前这个人僵硬的和草野边的稻草人别无二致,林峯还说:“地狱还是天堂,赌你运气的时候到了。” 静止的环境中没有响起任何声音,方恒水不敢呼吸了,林峯还摇了摇枪,站起来,睥睨地瞧了瞧他,“可惜,上帝不收你。那就在这地狱中慢慢地被人啃噬吧。” “你只是,有一个好命而已。”方恒水朝步步远去的林峯还拼命大喊,“世间从没有真正公道的事!” 林峯还走了很久,停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走出了林宅。 脑子里还回荡着方恒水说过的话,林峯还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十字架手链,是小圈的女性款式。 “对,这世间没有公平的事。上帝不收我,偏偏带走了你……姐姐,我很快就会可以做到了。”林峯还小心翼翼地收回手链,转身回林宅。 - 万万没想到,水底下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邢瑛苏醒后,依旧保持着警惕,坐在原地不动认真缕清这个梦儿说的话,“你的丈夫,为了你还俗你却听了别人的话,跳河了?!” 梦儿无奈点点头,邢瑛十分无言,悄悄翻了几个白眼,她就没见过这么傻乎乎的女孩子。 白月沉守在邢瑛身边,思考着该如何平安地离开这里,但梦儿似乎并没有给他们出主意的打算,和邢瑛面对坐着,好奇地问着现在的社会发展的如何如何。 “居然还有相机了!”梦儿惊喜了片刻,又惋惜道,“可惜,我没机会和他拍照片了。多想和他留下一个念想再离开啊。” 邢瑛清清嗓,如实说:“告诉我们一个能安全离开这里的办法吧。佛教什么的,我们实在斗不过,不然也不至于被推下来迟迟不敢上岸了。你是他的妻子,必然知道和尚的软肋吧?” “曾经,他的软肋就是我,现在我离开了,他可能……已经没有弱点了。”梦儿抹抹泪花,又开始可惜了起来,“如果不是遇到我,想必他定是他师傅最得意的弟子,他是那么的天资聪慧。” 白月沉摸摸包袱,也没什么法子了。 本想着如果还剩下一两张符的话,倒可以拟个隐身的咒和她离开这里的,他背上包袱,抬手,盯着手指沉思。 “梦儿小姐,你说过会帮我的,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吗?”邢瑛不耐烦起来,胡乱揉着头发,她也实在想不到应对之举,“我们很着急去一个地方,没多少时间浪费在这儿了。” 梦儿也很为难,“我只是一缕执念。我的所有魂魄都在底下的奈何桥上。只有你们离开了,我才能喝下汤,安安心心地转世投胎。” 白月沉适时道:“邢瑛,罢了。我有办法了,现在我们走吧。” 邢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给他解释自己是如何被推进河里的,“我知道你受伤了。如果你还是想和上次一样以血画咒来应付那个和尚,我宁可一辈子呆着这儿。” “我早就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你只会自己骗自己。”邢瑛说完就不想理他了。 梦儿打量这两人,白月沉衣服被扯了下,他转身下意识靠近过去,发现是梦儿,迅速朝后退了几步。 “我想到一个办法了。”梦儿盯着白月沉,“你就假装成我的爱人吧!” 白月沉眸色一冷:“我拒绝。” “你别担心,只是假装而已。我丈夫一直不肯离开都是因为我,如果她看到我身边有了别人,也许会放心的离开。”梦儿说。 邢瑛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我支持,我赞成!”只要白月沉不消耗身体,做什么都可以。 白月沉一脸不情愿,“也许会适得其反。他愿意为你还俗,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痴情的人,几乎不可能会因为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而放弃你。反倒可能执念更深,到时一气之下对我下杀手,那你要如何解决?” 梦儿也沉默了。 邢瑛把玩小玉瓶,中途默默承受白月沉甩来的几次眼刀,她又玩了会儿,慢吞吞地意识到没有合适的办法能够离开这里,叹气一声,她拿出藏在衣服隔层里的东西。 “你……居然还戴着枪?”白月沉不敢相信,邢瑛与他同出游居然还带这种东西,这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