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你倒好,嘴巴一张一合我就成了一个极其肮脏的存在了。” 白月沉闻言,些许疑惑地看着和尚,思量着邢瑛口中的‘本是同根生’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邢瑛就连拖带拽的拎着和尚跑到桥边。 也不知邢瑛哪来的力气,居然能拖动一百来斤的男人,和尚费解的同时被邢瑛按着看着水中的倒影,他什么也看不到,水里除了少许的玫瑰花瓣和冰渣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你自己看看,能找得到你自己吗?”邢瑛说完,和尚仿佛察觉道什么,挣脱开邢瑛,瞪大眼睛朝水里看。 “你说我是一个执念,你自己呢。”邢瑛低头,风扬起砖上的玫瑰花瓣,她心尖尖软了一点,“你从来没注意到,不知何时,你也变成了你口中要超度的对象。” 白月沉上前,静静呆在邢瑛身后。 他一直抑制着身体的不适,方才急着破阵,一时心急险先走火入魔了。不希望邢瑛见到他狼狈的模样,干脆背对她。邢瑛丝毫没注意到和尚的心态已然发生了变化。 “我不知你与你的她发生了什么,既然人已去,你也该解开心结去找她了。而不是成为一个执念,每年每月,锲而不舍地朝水里抛花瓣祭奠她。” “你有你要等待的她,我也有我的事要做。”邢瑛不想再继续说了,她没经历生死两隔,点到为止吧。 - “走。” 邢瑛喊白月沉,准备一起离开时,他俯身,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似的双手搭在桥梁上。 “白月沉,你……” “可是我的妻子怎么办?”和尚猛然抓住邢瑛,“如果我走了,我的梦儿谁还会记得她?!” 邢瑛视线颠倒,一瞬间天旋地转了好一会儿,她落入桥下,看到那个和尚张口说着什么,而后她浑身被水淹没。 “就让你,替我的梦儿交替吧。”和尚得意没多久,一道银白色的光闪过,紧接着和尚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来,一股热流争先恐后地从脖子缝隙涌出。 一刹那间,他既被这少年割喉了! 浑身被沉重冷冰冰的水压着,邢瑛无法抬起手臂往水面上游,她不知这水底有多深,只知道自己一直沉入水底,水面上的光越来越暗了。逃生反应做的最后一点氧气也要消失殆尽了,眼眶酸了起来,她彻底绝望了。 脑子里又出现了一幕幕的走马灯,好奇怪,这种绝望的感觉她不是第一次经历过了。 余光里仿佛看到了雪,又看到了第三视角的她,被一辆车子撞倒,倒在血泊中,无人援救只有雪落在眼角化成水,替她做眼泪滑落。 不对!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邢瑛努力地想回忆起来,可有水灌进了鼻腔里,她彻底呼吸不了了。 最后一刻,她看到遥远的光中落下来一个人,邢瑛已经分不清这是她的幻想,抑或是现实。 但她知道,跳入水中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一条藤曼从水底伸出,白月沉成功抓住了她的手,往上水面游的功夫,藤曼悄悄地靠近,缠住,他憋着气,一手拢着她的腰,一手努力朝水面划,毫无余力对抗这凭空出现的藤曼。 被缠住,无疑于死路一条。 怀中的邢瑛没有生命征兆,他不信邪的用手探她脖颈上的动脉,片刻间,他求生的渴望消失了,眼中的光随着沉入水底的可见光度一并消失了。 不再朝上游,双手抱着邢瑛,他苦苦地笑着,就这样放任藤曼将二人带入水底。 他抚摸着她的脸蛋,似在安抚她,水中的沉寂是可怕的,死亡像个定时的倒计时,一下又一下地带着鲜活的人拖入地狱的大门。 对不起,对不起。他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张了张口,在水中无声道:我白月沉,对不起你。下辈子,我一定最先找到你。 这样也好,不能同生就同死吧…… “放心,死不了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矫情啊。” 水中回荡着无奈的声音。 白月沉脚尖触碰到一个平面,是地面,他难道沉到底了? 四周是结满桃子的树,蓝天白云,这是水底?白月沉冷静地扫视四周,发现能呼吸了,树下站着一个女人,白月沉与她对视,这女人站在原地,顿了顿,踮脚尖摘下了什么,走了过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梦儿。就是刚才那推你们下来的和尚的妻子。” “这里是?” 梦儿掰开手里的桃子,喂给邢瑛吃,像一个神药邢瑛吃完眼皮动了动,梦儿松了一口气才回答问题:“我受命来保护神女完成使命。这里是我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