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委屈的望着面上有些难堪的母亲。 只见杜氏将帕子松了松,上前几步对着婆母行了一礼:“母亲,筝姐儿这边回去儿媳会亲自与她说明,不过这筝姐儿还未更名,怕是要劳烦母亲一趟,免得日后再出什么岔子。” 杜氏难得的清醒一回,她无法再直视自己女儿的神情,索性就想回去好好的女儿讲一讲,先寻个由头把婆母这边给搪塞过去。 “这个我自是知晓。”老夫人面色不善,她瞥了一眼垂着头的杜氏,转眼看向站在一边的姜筝娘,看着和杜氏几分像的脸哭哭啼啼的样子,老夫人心底更是加上一层不耐。 “日后你就是岳家筝小姐,岳筝就是你的名字,你可晓得了。” 姜筝娘见如此情景,听着这位老夫人随意的赐名,看着母亲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泪痕,乖巧的点点头:“孙女知晓。” 老夫人见她不再哭啼,心情舒缓一些继续开口:“老二家的,筝姐儿在外流落十几年,身上带着一些不堪入眼的习惯,婚前这些时日,索性就在院里好好学学规矩。” “是。”杜氏规矩的给婆母行礼。 岳筝就这么被禁锢在了岳家后院,期间除了母亲和受礼妈妈之外,便没人踏足过自己的院子。 这天一早,岳筝就被人喊了起来。 “程妈妈好。”岳筝利索的梳洗完站在门前,看着外面不是很和善的妈子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