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她心中打鼓,不免加快了步伐。 去不想有人直接站在了她面前,问道:“可是筝小姐?” 什么筝小姐? 姜筝娘抿着唇不应。 孙妈妈匆匆赶来,只是那么一眼,就心中笃定,这才是二房嫡出的小姐。 她是大夫人身边的妈妈。自然希望找到姜筝娘。 姜筝娘和二房夫人年轻的时候长的有五分像,孙妈妈心中松下一口气。 是二房的小姐就万事大吉了。 身边围了一群人,姜筝娘看着这些人,咽了口口水,后退一步,问道:“你们是谁?” 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妈妈,孙妈妈眼眶立马就红了。 她掩着面道:“我是上京岳大人家的妈子,您的父亲是鴻胪寺卿,小姐,老奴可算是找到你了。”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姜筝娘没有明白眼前妇人的话。 她又后退了一步,心中全是戒备,道:“你认错人了。” 姜筝娘甚至都想跑了。 孙妈妈连忙擦了擦眼泪,说道:“老奴没有认错,三姑娘的样子,和二夫人长的一模一样。” 其实只有五分像,但是孙妈妈为了让姜筝娘相信,就说了一模一样。 她还说:“二夫人命苦,当初回娘家,谁知道半路早产了,当时的医馆不只一个产妇,就这么将小姐抱错了。” 这是大夫人给岳家的说法,其实真像谁也不知道,就连二夫人,姜筝娘的亲娘也不知道。 姜筝娘听的只觉得这人胡说八道。 她说:“孩子怎么能轻易抱错,我不认识你,你让一让,我还有事情干。” 孙妈妈只觉得要是有人听见自己是小姐,怕是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压根没有想到姜筝娘根本不买账。 她说:“小姐后手臂上有一个红色胎记,是不是?” 姜筝娘想着快走,却不想这婆子说出了自己身上的胎记。 她一怔,随后停下了脚步看向孙妈妈。 她说:“你说什么?” 孙妈妈看着姜筝娘,不想着跑,她才松了口气,说道:“姑娘手臂上是不是有一块花瓣胎记,我们三小姐身上就是有一块的。” 姜筝娘有些发懵,她确实有胎记,只见那自称孙妈妈的人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就带着她往马车上走。 __ 上京镇远侯府。 世子爷的的贴身小厮手中拎着两个食盒,脚下生风似的往自己少爷院里跑。穿过长长的游廊,这才来到公子院前,看着把守的侍卫,那小厮变脸似的露出笑脸开口。 “辛苦各位了,这是我从袁楼带回来的小食,给几位大哥当零嘴。” 这句话说完,看守的侍卫伸手接过,互相使了个眼色,让出院门的位置。 “你且快一些,侯爷让公子自省,可不能坏了规矩。” 小厮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推开门就往院里走。 “世子爷,看小的给你带什么来了。” 推门进入,偌大的厅堂奢华张扬,皇家御赐的金丝落地屏后面隐约能看见一道人影。 小厮快走几步,绕过屏风就见自己爷,正懒散的坐在罗汉榻上,半靠着小案几,挑着眼瞧着前些日子找来的宝扇。 小厮手脚利索的将食盒摆在案台上,将里面的小食拿出来,这才伸手利索的去收拾榻上的东西。 此时半靠在榻上的人动了,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食盒,薄唇微启叫了一声:“平安,你可知糊弄我是何等下场吧。” “爷。” 平安停下手中的活,半跪在榻下的蒲团上。 “爷的酒呢?”贺洵声音低沉,但情绪中透露着不满意。 平安脸上带着笑,自己主子什么脾气,没人比他知道:“爷,侯爷晚上就过来了,若是发现你喝酒了,这禁闭怕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哼” 贺洵冷哼一声,半抬的腿就着交叠的姿势用脚尖踢了平安一下,却被紧紧的抱住了腿,只见平安一脸谄媚:“爷,勿要动怒,平安这次可是给爷来报喜的。” 小腿被人抱住,平安按摩的手法依旧了得,贺洵心情不错,这才放下手中的宝扇,拿起筷子用起吃食来。 平安见自己主子开始吃饭了,这才故作神秘的开口:“爷,您的亲事定了,圣上赐婚,可见圣上还是宠爱您的。” “那当然。”贺洵来了兴致,狭长的狐狸眼半咪,眉尾轻佻回头看向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