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牵手离开舞池,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似乎哄闹了一霎。 她不仅没松手,还握紧了些,似乎在昭彰着什么。 段邃目光微黯,忽然收拢手指,牵着她往外走。 陆斯陶转头问:“去哪里?” 他不答,只沉默地牵着她往前走,到门口,不忘把外套裹在她身上。 陆斯陶嘴角的笑意消失,轻皱起眉心,若有所思。 穿过庭院,两人的身影没入昏暗夜色,陆斯陶的腰忽然被他搂住,抵在一面篱笆墙后。 光线太微弱,陆斯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昏暗中,高大的身影显得尤为沉郁,浓黑的眼睛也更深邃了,像夜间的深海,黯得可怕。 她轻声喊他:“段邃。” “嗯。”他头低下来,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鼻尖。 “你害怕了吗?” 他动作顿了顿:“什么?” “和我在一起,你要承受很多误解,和流言蜚语。”这世上有人超凡脱俗,就有人俗气至极,议论他取笑他“攀高枝”“吃软饭”的言论必不会少,陆斯陶问,“你害怕了吗?” “没有。”他声音低沉微哑,顿了一顿,解释,“在里面,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陆斯陶问完,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搂在她腰间的大手克制地收紧,上唇落下的灼热的呼吸,他低头想要靠近的欲.望。 他没答,忽然问她:“你怕吗?” “怕什么?” “被人取笑,”他声音很沉,透着低哑,“和一个保镖在一起。” 陆斯陶踢他鞋尖:“你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 他忽地笑了,声音低低沉沉,像从胸腔内发出来的,似乎也撩动着她的胸腔共振。 陆斯陶忽然不自在,小声命令他:“你别笑。” 又踢他鞋尖,颈侧的红宝石耳坠随着晃动,折散的光刺目。 段邃答了声:“好。”字音压得极低,头也低下去,喉结滚动着,吮吻上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