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结果等了片刻,这呆子居然真的打算守着她睡觉,她没忍住,睁眼戳他:“你也太能忍了。” 罢了,总是她忍不住...... * 侍女默契不在,无人来扰,夏槿言给她揉揉腰身,问她要不要去后院清洗。 苏宛轩勾住他的脖子,由他抱着走向后院,双双沉入温热泉水中,待坐定,他继续帮她按摩放松。 她笑道:“大将军伺候人学得挺快。” 夏槿言手上一顿,脱口应道:“那你...舒服吗?” 苏宛轩瞪大双眼,被他实诚直球打败,若不是知他并非那油嘴邪货,她定要狠掐他一回。 他亦马上明白过来,舌头发僵,半天才捋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狡黠明媚,用手拨拂身前泉水,见他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调笑:“我却是那个意思。” 夏槿言呼吸一紧,万分期待地等她的答案,苏宛轩凑上来,缠着他吻了片刻,才道:“我欢喜得紧。” 他心下大松:“那,那就好。” 然后不敢多说一句旁的话出来,免得不小心再次一语双关。 依旧是先后更衣完毕,夏槿言正弯腰收拾两人散落的衣物,却听得苏宛轩突然一声痛呼,他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过去看,只见苏宛轩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撑在妆台上。 “云安?你怎么了?”他两步走到她身旁,连忙扶了她坐下。 “......”苏宛轩面色有些惊恐,她缓了缓,讶异道:“刚刚不知怎么的,我这里突然抽了一下。” “可是饿着了?还是温泉泡的?”闹了这半日,他有些懊悔焦急,一不留神又脱口而出:“还是我不小心伤着了?” 苏宛轩这时也没心思跟他调笑了,她轻舒一口气,摇头安慰他:“你莫急,现在没事了,就一下。不是饿,也不是......嗯,也不是你。” 他放不下心来:“我去请太医。” “嗯?!”苏宛轩赶紧拉住他,又羞又急:“别!我说了无事了。” 饶是她胆子再大,也干不出圆房第二日请大夫过府的事来,传扬出去,她和夏槿言还要不要出门了! 夏槿言见她坚持,又看她的确无恙,才小心将手掌覆在她小腹处,轻缓地揉了两下。 苏宛轩心内甜蜜,妥帖暖热,轻道:“去吃早饭吧,一会吕英又该咋呼了。” 然而待她二人来到饭厅,却发现想多了,吕英此时可没有精神咋呼,因为厅上正坐着一位年约五十上下,一脸严肃端方的道长。 洛钦神情与其如出一辙,正与她谈论什么,吕英则大气不敢出,在下首陪坐,却抖不出什么话来。 三人见此地主人携手而来,那道长神色微松,淡然起身行礼:“贫道魏玄矶,见过郡主、夏将军。贫道来寻吾徒洛钦,过府叨扰。” “道长客气,请坐。”苏宛轩在正位坐下,不知刚才她们三人在说什么,不好开口,只能寒暄道:“魏道长用早膳了吗?” “多谢郡主,已经用过了。”魏玄矶正色道:“小徒为郡主护卫一事,我已知晓。” 夏槿言和苏宛轩皆面色紧张,摸不清魏道长的态度,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教厅内众人疑惑万分。 魏玄矶眉头微皱,似是有一丝不解,她斟酌片刻道:“还请郡主屏退众人,贫道有事相询。” 苏宛轩突然心口微颤,却不能叫夏槿言看出来,镇定道:“好,请道长随我去小楼。” “魏道长......”夏槿言面色不豫,想要追问。 “别担心。”苏宛轩却握住他的手,轻道:“你先吃饭吧。” 这叫他如何能吃得下饭?但看洛钦和吕英的神色,也是一脸茫然,不明就里。 好在洛钦深知她师傅品性脾气,待郡主与魏道长走后,宽慰他二人道:“将军,没事的,我师傅她就是这样,有事直语,想必有什么疑惑想与郡主商量,将军别担心。吕英,你也是,不用怕,没什么大事。” 吕英这才一口气缓过来,哭丧着脸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钦钦,我还以为你师傅怪我纠缠你,要就地打死我。” 夏槿言与洛钦都憋不住笑道:“你也知道你厚脸皮缠人?我们都叫你吵得不得了。” 府中主路上,苏宛轩领着魏玄矶往小楼而去。 魏玄矶虽严肃,但见这位郡主不怪她冒犯,二话不说便顺从配合,应是对洛钦极其信任,所以语气好了许多。 “那小楼就是传说中的镇魂楼吗?”魏玄矶抬眼望去,那楼不甚起眼,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