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半年前有精神。最终闻老夫人将视线停在她面上，那双熠熠杏眸然让她有片刻愣怔。 太像了。 虽没血缘关系，可这双杏眸熠熠生辉时多像她那最疼爱的女儿。 收起心中繁杂思绪，闻老夫人道：“库房里有几匹颜色俏丽的云锦，待会我让人找出来给你送过去。你先选好款式让绣娘做着，等过几个月你出孝期，正好可以穿些靓丽的颜色。” 云锦珍贵难得，戚瑶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外祖母先前送的布料我还没用完，这批云锦……” 还没等她话说完就被闻老夫人打断：“傻孩子，外祖母一大把年纪了，穿得花花绿绿的走出去是会被笑话的。” 站在后方没什么存在感的闻诩也抢着开口：“就是，表妹还是收下吧。”说完他往戚瑶那靠了靠，压低了声音：“祖母库房好东西可多着呢，哪日得了机会我领你进去瞧瞧。” 声音不大，却让房间内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老夫人笑着白了他一眼，“你当你表妹和你一样，我这里的库房也就只防着你。” “祖母偏心！” 闻老夫人不管急得跳脚的孙子，笑眯眯地看着戚瑶，当年那个病弱弱的小女孩如今精精神神的，越看越觉得满意。 戚瑶腼腆一笑，细语应下：“谢外祖母。” 纵然闻老夫人知晓自己派的人将戚瑶保护的严严实实，可还是忍不住问她：“我听说汝阳那边一直往你那传信，可是那边还有人难为你？” 戚瑶抬头看她，眼底皆是茫然，“那些人发来的信件嬷嬷从不让我看，只是她这几日总往外跑。” 早在戚瑶来侯府的那年姜嬷嬷等人就得到了老夫人的耳提面令，汝阳那边除了各类掌柜的信件和账本，其余人的信件一律不让戚瑶过目，若是刻意为难就将信件送到雁安院来，闻老夫人亲自解决。 听到姜嬷嬷的做法，闻老夫人赞许地点头：“甚好。” 戚瑶狡黠笑了两声，脸颊贴着闻老夫人胳膊犹犹豫豫，“祖母，赵姐姐约我今日午时去荟萃楼用膳，用完膳去看那家新开的首饰铺子。” 闻老夫人难得见她这般娇憨，再加上是知根知底的赵玉书相约，便松了口：“你想去便去，赴约的时候多带几个人。” 汝阳那边在闹什么幺蛾子老夫人心中有数，她不点明只是不想脏了戚瑶的耳朵。 闻老夫人叮嘱完仍觉得不放心，她又看向闻诩，“左右你闲着也是无事不如送瑶瑶去赴约，再完完整整地给我接回来。” 无比渴望戴罪立功的闻诩立即保证：“祖母放心，绝不让表妹少一根头发！” 戚瑶有些为难，若真是跟着这么一条尾巴，她怎么办事？ 怕被戚瑶拒绝的闻诩急忙又道：“表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一点都不麻烦。” 话已至此戚瑶也不好推脱，只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