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藤谷花奈早已经躺在地上,睡得跟什么似的了。
旁边放着一件叠的衣服。
琴酒拿起来,发现是条连衣裙。
琴酒:“……”
“很·,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琴酒血压再创新。
………
可能是麻醉针的效果还没过,藤谷花奈睡得昏昏沉沉的。
她隐约感觉到她像在移动,什么硬邦邦的东硌着她的胃,难受得她忍不住哼唧了两声。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又迷迷糊糊地睡不醒。
耳边似乎听到一声冷哼。
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潮湿的青草味道,还隐约的烟草气味。
………
………
藤谷花奈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等她再睁眼,发现自己横七竖八地睡在床上。
看起来像宾馆的房间。
藤谷花奈还点回不过神,揉着眼睛坐起来。
然后呆住了。
房间的另一边,琴酒像是刚洗完澡,带着一股水汽,正在系上身的衬衫扣。
松垮的下裤斜斜地卡在腰间,露出线条给力的小腹。手臂已经穿在袖里,看不出来裂开的伤,包扎了没。
银色的长发垂在肩膀,湿润地贴在身上。未干的水珠从发丝上滴落,从贲起的胸肌一路顺着鱼线渗进深色的裤消失不见。
阿巴阿巴阿巴。
等等!她马上切号……咳别误会!就是穿男装睡觉不舒服而已!
话说这狗男怎么回,手臂上伤,竟然还洗澡?
可能是听到动静,琴酒扣着扣看过来,神色淡漠,眼神冰冷,一看就是发火。
可恶!她必不可能被美色.诱惑!
藤谷花奈镇定地开道:“是这样的,其实你在做梦。”
琴酒简直气笑了:“我像傻?”
藤谷花奈安慰道:“没,睡醒了就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