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屏忍着委屈退了下去,刚到廊上就掉了眼泪。 釉屏担忧的靠了过来,小声问:“挨骂了?” 绘屏点了点头,哽咽道:“无非是问了句,廊上的二奶奶生辰,太太去不去赴宴。谁知太太发了一通火,说她在看账本。” 釉屏只得安抚:“许是太太心情不好,待她好些了,你再问就是。” 绘屏没辙,心道只有等太太晚上收了本子,她再问一次。 谁知晚上摆饭时,太太竟当着她的面问画屏:“廊上是哪一家的奶奶生辰?” 画屏外头想了想:“许是璜二奶奶?今年才进门的新妇,听闻与东府那头的尤大奶奶走的近些。” 王宁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这璜二奶奶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再一想,书中在族学与秦钟宝玉打架的,可不就是这璜二奶奶的亲戚,名叫金荣的侄儿? 王宁这心里一下就不喜起来,横眉道:“听闻她生辰,还要请我和老太太去做宴,就说我身体不适,替我回了吧。” 画屏一听就知道是那两个不懂事的家伙弄出来的,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 “是,按着旧历,她既来请了,就该给个十两贺礼,奴婢这就差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