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呀!”一个年轻小哥坐到他们旁边,轻浮地说道。 他以为自己很帅吧,还撩了一下头发。 冉兮九笑笑:“我不会喝酒。” 她也是陪邵季昀出去应酬过的,酒桌上,你越是说不会喝,便有人越想你喝。 “不会喝怎么嗨起来呀,来来来,一起喝。” 他把冉兮九和她旁边的女孩一起拉到他的卡座,那里坐了不少年轻男女。 那小哥递给她们两人各一个杯子,就要和她们摇骰子。 讲清规则,便开始玩了起来。 冉兮九没玩过骰子,加上那个小哥总是有意无意开她的,她连输了几盘,喝了不少酒。 “阿杰,欺负女孩子呀。”有个男孩子说,声音里看笑话的成分居多。 “哪有,碰巧碰巧。”叫阿杰的男孩子,又给冉兮九倒上酒。 他坐在冉兮九旁边,脚故意蹭蹭她白皙的长腿。 “再来,再来。”他说着,又摇起骰子。 经过一圈几人叫骰子,又轮到阿杰。 “十个六。”阿杰看了一眼他的骰盅,手指摩挲着那盅子,一脸得意地看着冉兮九。 “人家真的搞不懂,不然就开了吧。”冉兮九看也不看她的骰子,眨巴着天真的双眼轻声说道。 阿杰面露惊异,好像没想到冉兮九直接开了,按前几把的话,她应该是往上再加。 “快开快开。” 旁边的人催促到,纷纷意识到阿杰这次栽了。 阿杰把骰盅打开,他一个六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轮,冉兮九大杀四方,阿杰像是衰神附体,把把都输,把把都喝。不一会儿他便已经瘫在卡座上了。 “妹妹,扮猪吃老虎呀!”刚刚那男孩子夸道。 冉兮九娇滴滴:“人家是运气好,是小哥哥让的我。” 她站起身,借口要去洗手间。 有人给她吹口哨,催她早点回来。 她确实运气好,阿杰叫骰子有个习惯,说大话会不自觉摩挲那盅子,她观察了几轮才发现,也已经喝了不少。 她的酒量她知道,再喝一点,就不行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灯光和叫嚣的音乐晃得她头疼。 她极力向洗手间走去,撞上了一个身影。 “不知廉耻,自甘堕落。”那身影说。 磁性的声音在混乱的音乐里清晰可闻。 冉兮九抬头看他,这是一张好看的脸,比今晚酒吧里的任何男人都要好看。 这也是一张熟悉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头很疼,酒精在她的脑袋里肆虐,她想不起来。 黎明时也看着冉兮九,这么久不见,她竟然这样堕落了。 他和冉兮九同校,大三的时候,大一来了个金融系系花,不仅长得漂亮,成绩也是一等一的好。 舍友曾经说要追她,他也远远看过,确实很优秀。 但是刚刚他都看到了,冉兮九竟堕落到到酒吧当酒托来了。还是那种陪酒的酒托。 她狡猾地流连在那群男人中,装作一朵没见过世面的白莲花,轻而易举就叫那些男人下单了好几打酒。 冉兮九努力看着他,甩了甩头,似甩掉不清醒的神经。 这年头,一分钟内想不起来的人便不重要。 无所谓。 冉兮九把他当成那种见不得女子流落风尘的道德卫士,想来今夜不适合这灯红酒绿的也不止她一个。 可现在冉兮九关心的是她的任务,旁人怎么想,关她什么事。 刚刚她看了,任务倒计时只剩一个半小时,任务目标还差200元。 “我是不知廉耻。”她笑着说。 她眼神迷离,精致的妆容和那笑容在灯光下显得妩媚多姿。 她踮起脚尖,凑近黎明时的脸。 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哥哥,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温热的呼吸若即若离地喷向黎明时的耳朵,让他后背可耻地酥麻了一下。 “好啊。”黎明时说,他倒想看看她要干嘛。 她勾起嘴角,没想到他还答应了。 冉兮九笑容浅浅:“喝最贵那个,敢吗?” 这是明目张胆宰人了,黎明时却不拒绝:“可以。” 跟她一个学校真丢人,他花点钱,给她一个教训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