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语被程旭这番话说的晕晕乎乎,但是又觉得程旭说的句句在理。 再加上钟总一直在旁边稳若泰山的帮他们镇着场子; 这让一直心神不宁的秦芳语再次稳定了下来。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好像最终下定了决心一般。 又用带着颤抖的声音指控起刘立和计宝剑道:“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 “我被你们逼的有家回不去,村子里的人看到我就指指点点。” “我父母也说因为我,让他们在整个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了。” “你们还想将我彻底逐出中江省,就靠着当初程先生赔偿我的那一百多万过完我的下半生?” 计宝剑抽了一口烟,很是不屑的冷笑道:“你这女人真是贪得无厌。” “先不说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说这一百万块钱,是你做几辈子服务员才能赚到的钱?” “按照你这么说,如果程旭真的是无辜的话,那你不就属于平白的了一笔飞来横财?” “就这么从天上掉下了一百万给你,你还不满足。” “在座的大家都是耳聪目明的,但凡动动脑筋也不难想明白。” “你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秦芳语被计宝剑这么一番话给说晕了,急忙大声叫嚷道:“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我赶来能有什么目的?” “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揭发你俩当年的恶行!” “再洗清自己莫名背了这么多年的污名!” 而这时刘立也不慌不忙的抽了一根烟笑道:“小妹妹,这个社会是个法治社会。” “并不是谁长了张嘴,谁会说话,谁就占理的!” “咱们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件事情最终咱们闹到了公堂上。” “法官也不会因为你哭的楚楚可怜就同情你的!” “毕竟这个社会最重要的还是讲究证据。” “虽然你的用心已经十分明显了,但是我现在给你留一点面子,你自己乖乖的走人。” “我们也可以当做今天晚上没有见过你!” “今天这么大好的一个日子,我们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秦芳语感觉自己又陷入了五年前的那种被动的情况中。 她使劲摇了摇头尖叫道:“不不不!你们两个又在撒谎!” “你们又想逼我就范!” 说完这些话语,秦芳语感觉到程旭轻轻的在自己的肩头拍了一下。 顿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突然从那只手上涌入。 秦芳语原本已经慌乱起来的情绪,突然就渐渐的平复了下去。 接着她抬起头看着刘立,眼睛眨了眨大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当初我父母的账户上,应该有一笔来自你们的小额的‘封口费’对吧?” 计宝剑听了这话,明显就是一愣神; 刘立见状也慌了起来,紧接着计宝剑又笑了起来道:“别开玩笑了!” “就算是封口费,那也是东升集团的公账打给你父母的,跟我们个人有什么关系?” 刘立听了这话顿时放下心来,但是突然眼神一愣,好像觉察出这句话有些什么不对劲来。 就在这时,一直表现的慌慌张张的秦芳语直接笑了起来。 计宝剑还没反应过来秦芳语为什么要笑,刘立先是一巴掌糊在了计宝剑的后脑勺上。 愤怒的破口大骂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计宝剑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挨这么一下子。 秦芳语却直接放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程旭。 程旭看着计宝剑,淡淡一笑道:“所以计总,你又怎么知道这笔封口费是从东升集团的账户打过去的呢?” 计宝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出了纰漏。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结结巴巴了几声之后。 这才开口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很难相信的理由:“我怎么知道的?” “我压根就不可能知道啊!” “我猜的呗!” 程旭点点头淡淡一笑道:“当时我被强制执行,属于在押状态。” “东升集团的所有财务操作我都无法干涉。” “所以又是谁,在我在押期间,就能够从东升的账户里给秦芳语的父母打封口费呢?” 听到这样的问话,计宝剑这时已经完全慌了神了,口不择言就说道:“那还能是谁!” “自然是你那个好兄弟周一鸣啊!” 程旭没有反驳,而是好奇的“哦?”了一声道:“计总这话又是何以见得啊?” 计宝剑现在着急想要摘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慌不择路的想把身上的嫌疑全部甩脱。 连刘立在旁边低声咒骂着什么也顾不上了,开口就激动的说道:“那除了周一鸣还能是谁?” “当时你们公司没有人不知道周一鸣跟你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关系。” “你出事以后他根本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工作过一天。” “每天就是到处去收集你案件的消息。” “真是好笑,天天做那些无用功,最后还在去秦芳语家的路上把自己的命给弄丢了。” “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我相信,为了你给秦芳语家塞一点封口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吧?” 计宝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之后,连连喘着粗气,一脸狠狠模样看着程旭。 大有一种‘劳资把你的事情摸的清清楚楚,看你拿什么跟我斗’的意味。 而此时程旭并没有如他所期的开口反驳些什么。 只是镇定的用双眼看着计宝剑; 而一直站在计宝剑身边的刘立。 这时也重重的叹了一声气,默不作声的朝后退了几步,竟然将计宝剑一人丢在了程旭他们正对面。 站在台上的秦芳语率先打破了这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