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们都有了生理反应。 秦梓生眯了眯眼,她这一招方才就对他使过,这果真是个无形的暗器。 “韩世子可看出来了,这女子是如何近了受害者的身,再下手的?” 韩熠是男人,女子的那套他不懂,但他了解男人,男人都吃女人那套,尤其是这种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 “你是想说美人计?” “不错,此女便是用了最简单的美人计,杀了福庆王世子的。” “那这么说,其他世子也是这么死的?” “我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有待证实。” 秦梓生是顺着福庆王世子被害一案,才查到这个女子的。 福庆王世子被害之前,有证据显示世子被害那日便是与此女缠绵,而后世子才暴毙的。 “请两位大人放过小女吧,小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女子被铐在刑架上,只有一张嘴是能动的。 但他们还是要小心,此女既是杀人凶手,那心眼肯定不少。 要么防她害人,要么防她自戕。 “你不用狡辩,福庆王世子遇害当日便是和你在一起的,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 “呜呜呜——小女真的冤枉啊,小女哪里知道什么福庆王世子,小女只是个红尘之人,只懂得收钱伺候人,咱们这种人赚的是皮肉苦,大人不能因为这个就污蔑人家啊。” “你要继续抵赖也无用,说,其他世子是否也是你害的?” “小女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那女子极力否认,她被铐在刑架上眼泪汪汪,惹得狱卒们心疼不已。 秦梓生不吃她这套,她不承认没关系,他有的是方法。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这个东西,这是男人的汗巾,没错吧?” 秦梓生伸出手,竹书便把一条灰色汗巾放在他手上。 他拿着那条汗巾,放在她眼前,便是要她看清楚。 女子一看见那条汗巾,脸色微微有变,但转瞬又恢复正常。 她这会儿不说话了,且将视线瞥到别处。 秦梓生看出了端倪,可此女硬气,那也别怪他来硬的。 这条汗巾是在福庆王世子遇害的现场找到的,这不是世子的东西,那便是凶手的。 且汗巾上面的纹路绣法,都不属于中原, 他拿去绣坊问过,此物是来自蛮国,上面的图案便是他们蛮国特有的花纹。 “是吗?既然不是你的……竹书,拿去烧了。” “等等——别烧——不要烧我的东西——” 那女子听到他要烧了这汗巾,整个人就慌了。 秦梓生猜得不错,这不但是她掉在命案现场的,且定是她很重要的宝贝。 男人的汗巾,若不是男性亲人的,那便是情人的。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把这条汗巾还给你。” 秦梓生拿着那条汗巾,打算与她交易。 韩熠安静地在一边看他审问,没想到秦梓生平时看着斯斯文文,一贯君子作风的他竟也会威胁别人。 那女子咬着涂了胭脂的唇,弯弯的柳眉紧皱,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认命。 “告诉你们又怎样?就算你们抓了我也没用,还是会有人死的!哈哈哈——” “你这话是何意?” “呵呵——不知道了吧?男人就是好骗,你们难道不晓得美丽的花朵都是长刺的吗?” 那女子越说越离谱,话题也跑偏了些。 “只要你们男人的本性不改,我们就有机会杀光你们所有人,到那时整个中原都是我们的!哈哈哈哈——” 那女子一说完,便咬舌自尽了。 鲜血从她的齿缝中流出来,她已经断气了,但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真是个烈女! 秦梓生由衷感慨,将那条汗巾塞回她的衣领里。 “现在怎么办?唯一的线索断了,那我们不就又要走回前面的老路了?” “不定然,其实她方才说了那些,里面极可能有其他线索。” “你能找到其他线索?” 韩熠挪开盯着那女子的视线,回到秦梓生身上。 “暂时还没有,但容我想想。”秦梓生的直觉认为她方才的话里是有线索的,他需要回去整理一番,以便从中找到答案。 他们从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