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
关梦生突然凑近,压低音:“据说,谨王与先太子有八分像。”
容昭回是真惊讶了。
无名,也就是裴怀悲长得极好,但三位皇子也都长得好,永明帝以及满朝文武不会因为谁长得更好就更看重谁。
所以容貌在夺嫡中,并不重。
可若是像先太子……
那就不一样了。
先太子是多少人的白月光啊。
心思一转,容昭也不再件事放在心上。
她端起茶盏喝了口热茶,轻笑道:“诸位的年纪应当先太子都没印象吧,就是见到又如何?”
“不是都想看看,先太子到底是何种风采?”有人就回道。
另一人又说:“谨王就算像先太子,终究不是先太子,不能透过他看到先太子的风采。”
“倒也是。”
“唉,谨王回宫,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举办宫宴,如果举办,倒也许能见一见谨王。”
“应该,据说皇上已经在让人准备了。”
“说起来……皇上是不是也没见过谨王?”
“好像是,据说裴怀……谨王还在太悲寺时,皇上从未召见过,恐怕是害怕想起先太子,伤了心。”
……
他们议论起了谨王。
容昭端起茶盏喝茶,笑笑不说话。
裴承诀凑近,压低音:“阿昭如今与三位皇子合作开报社,今日的报纸还写了谨王回京事,若是谨王是个有野心的人,恐怕会阿昭不利……”
容昭笑着摇摇头,并不在意,“我一个人物,哪会让刚刚回京的谨王盯着?”
有野心吗?
无名虽然给她当了半年车夫,看起来似乎是寻常,但无论是当初驿站那晚现的势力,还是风雪夜两人的话……
他恐怕不是没有野心人。
就算前没有,那一夜似乎也想通了什么。
不过容昭也不是担心。
裴关山在她面坐下,同样低道:“容昭,你如今可不是人物,别说皇子皇孙,皇上都不会轻易忽视你,你那一百个护卫,不离身。”
容昭知道他们是担心,不好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应下。
房间里面,热门的话题逐渐又从谨王转到了容昭身上,谨王毕竟才回京,而且还没人见过,但容昭身上身衣服……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晃人眼!
“容子,你身衣服是府上做的?”
“是你们府上的绣娘吗?手艺可真好。”
“不知道我们府上的绣娘能不能做来……”
“是呀,可真好看。”
……
群年轻的二们,眼巴巴看着容昭,像是没见识的土包子一样,一刻满脸都写着——
好好看,想同款!
求穿同款!
张长言看着容昭的衣服,也有点眼馋,“是好看,上面的绣了什么?怎么是从未见过的纹路?是花还是草?”
他说着,手上扒拉着容昭的披风,在披风里面的领口处,看到了同样的纹路,张三惊讶:“咦?上面也有纹路,到底是什么花样啊?”
时下人喜欢绣花鸟以及草木,他们些二们虽然不会绣花,但他们了解“潮流”。
女子衣衫多绣花,他们的衣衫多绣草木与鸟儿。
但容昭前喜欢穿绣了文竹的衣服,以至于如今文竹花样风靡京城,几乎人人身上都有绣着文竹的东西。
今天容昭身衣服上的纹路十分奇怪而不规则,却又好看。
他们甚至认不是什么,就只能询问。
闻言,容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音带笑:“不是什么花样,是招牌。”
众人一愣:“招牌?”
“是的,招牌,前悬赏有才人时,安庆王府上也招来了许多绣娘,后来多匠人的家眷也归到绣房里面,安庆王府的绣娘人太多了,于是,平日里就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她们所在的绣房。”
容昭伸手,沾了点茶水,轻轻在桌上写下两个字,“为了便管理,我给绣房取了个名字——云容。”
众人全都认真地看着桌上那两个字。
容昭继续说道:“云容,取自‘云想衣裳花想容’,同时,‘容’字也表着我容家意,安庆王府的绣房就被称为——云容坊。”
“那与纹路有何关系?”张长言不理解。
裴承诀紧紧盯着那两个字,又看向容昭衣服上的纹路,突然惊讶道:“纹路竟然是‘云容’两个字!”
容昭笑着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