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举,“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乔越西还是有点茫然,但白夜很快便反应过来,她是在心他。 他眼眸微动,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会治疗?” “当然不会啊。”郁理好笑道,“但是如果你真受伤了话……” 白夜饶有兴致地问她:“你会怎?” “送你去医院?”郁理也是第一次考虑这问题,不由多想了些,“不过你体质特殊,真去医院话,可能会暴露身份。那种地诊所倒是可考虑,就是不知道医生靠不靠谱……” 她考虑得还挺多。 一将他看作食物,一又对他心爱护。 白夜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探究。 “其,确不太舒服。” “啊?”乔越西立即扭头看向他,表情充满狐疑。 郁理也看过来:“哪里?” “脖子?”白夜微微侧头,拉开衣领,露修脖颈,“之前被勒到了,很疼。” 乔越西皱眉:“喂……” 郁理探上半身,仔细看了看。 脖子确有点红,隐约可看几道细细勒痕。 她沉吟道:“那你这……要贴张膏药吗?” 家里没有膏药,如果需要话,就得现在门去买了。 “不用那么麻烦。”白夜笑了笑,语气轻快柔和,“揉一揉就好了。” 郁理略一索,随即明白了他意。 “你想让帮你揉?” 乔越西闻言,脸色顿时黑了。 “你这只蝴蝶,不要得寸进尺……” 白夜直接无视他:“可吗?” 郁理倒是无所谓。 白夜毕竟也是因为她才会被蛛丝勒到,再加上蜘蛛本来就克制他,他没有生气抱怨,经表现得很好了。 而且还不用买膏药,又省了一点钱…… 郁理一口应:“可。” “啊?”乔越西懵了。 郁理起身,对白夜说:“你等一,先去洗手。” 她刚才摸过年年前肢,虽然不脏,但白夜可能会介意。 白夜眉眼微弯:“好。” 浴室被占用了,郁理只好向厨房去。 眼看着郁理真要去洗手了,乔越西心情无比复杂,大脑甚至来不及考,一秒便脱口而—— “脖子也疼!” 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