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己请降,自己自首,总好过被人绑了之后,献于义银座前。 义银估计她刚收到关宿城的消息,马上就跑来乞降,反手把东方之众的同党先卖了,是个狠人呀。 就在此时,大道寺盛昌从外面匆匆回返,鞠躬说道。 “圣人,城下那人真的是佐竹义重,我在城头与她攀谈几句,可以确定。”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城门不可能打开,大道寺盛昌只是在城头问了几句,就确定城下之人是佐竹义重,其实是有些浮躁了。 一方面是她怀揣私心,希望城下那人就是佐竹义重,另一方面,她也是觉得没人会无聊到冒充佐竹义重来乞降,的确没意义。 义银看了大道寺盛昌一眼,似笑非笑。 “夜已深了,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等养足了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商议。” 大道寺盛昌追问一句。 “圣人,那城下的佐竹义重怎么办?” 义银笑了笑。 “她想跪,那就让她慢慢跪着吧。长夜漫漫,也正好思考思考未来,免得又错漏了什么。” 一直担心小金城安危的义银,此刻的心情松懈下来,顿时起了困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现在不是见佐竹义重的好时候,明早,小金城外的东方之众发现佐竹义重不见,那才有趣。 等到东方之众自溃自降,佐竹义重手里没有了谈判的筹码,才真是砧板上的鱼肉,随便义银拿捏。 现在,就让佐竹义重跪在城下仔细想想清楚,这会儿如果后悔了,回去还来得及。 义银打了个哈欠,先睡吧,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