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让义银过得有点怀疑人生。 他恍惚记得,是雪乃带来了立华奏,这两个面色冷淡的冰娃娃坐在自己面前,雪乃对立华奏说了一个字,脱。 义银自问是个稳重的成年男子,但在那一刻,他还是沦陷了。 毕竟,谁不爱银发酷妹? 可之后发生的事,让义银来自开放现代社会的男尊三观,都快要崩溃了。 雪乃出去了,雪乃又回来了,还带来了阳乃。义银看了眼身上的立华奏,尴尬得望着阳乃雪乃。 这个瞬间,就算有生涯不犯特效光环护体,义银也不知道自己在三女眼中是个男表子,还是个男表子,又或着是个男表子。 然后,世界变得虚幻起来。 至始至终,只有雪乃带着满足又诡异的微笑,凝视眼前发生的一切,目光中还充满了义银无法理解的喜悦。 当义银再次从梦中醒来,已经是清晨,身边没有了踪迹,只有鼻间隐隐的香味,这让义银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一场绮梦? 但下一分钟,义银就确定昨晚的事不是梦,因为他起身的腰肢在咯咯作响,老黄牛都快耕垮了,这事儿还能有假吗? 更可怕的是,外间守候一夜的蒲生氏乡顶着两个黑眼圈,带着莫名的悲伤出现在义银面前。 她是来禀告义银,丽璐带着她的副手已经秘密来到院中,等候觐见君上。 义银欲哭无泪,他此时比蒲生氏乡更加悲伤,明明已经被抽干全部,但他还是舍不得眼前的机会。 这次错过,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搞一搞金毛红毛,这异域风情一旦错过,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义银咬咬牙,默默给自己打气,他有永远的十六岁特效在,一定可以的,可以的! ——— 义银抓紧每一分钟时间,恢复自己的体力,准备应付下一场。 而在他院中的一角偏房中,丽璐正对克莉丝汀娜得意洋洋说道。 “亲爱的克莉丝汀娜,你说伟大的男领主这次秘密召见我,是不是要赐予我一个爵位?” 克莉丝汀娜冷笑道。 “我愚蠢的船长,是谁给了你犯傻的勇气?是昨晚的伊莉莎吗? 她赢走你最后一个金币的表情真是令人愉悦,我早就说过,你不是一个好棋手,你没有脑子。” 丽璐气呼呼说道。 “我会赢回来的,我发誓,克莉丝汀娜,等着瞧吧! 根据高田阳乃与我们定下的协议,这次运来的货物足够换取一百枚金币。 有了这笔钱,哼哼,我一定要让伊莉莎输掉她的底裤,希望她的小杰克不会因此嫌弃她。” 克莉丝汀娜耸耸肩,说道。 “得了吧,你知道杰克只在乎钱,没有钱就别想上他的床。 也许不用你去赢伊莉莎,金币就已经到了杰克的裤裆里。” 丽璐撇撇嘴。 “欧买糕的,杰克的*可真是金子做的宝石镶的,可怜的伊莉莎,我可怜的三枚金币。” 克莉丝汀娜抬抬眉。 “我得提醒你,我愚蠢的丽璐船长,这次赚取的一百枚金币是船上所有船员的共同财产。 我可不希望看到输掉所有金币的你,被愤怒的船员们吊死在桅杆上,虽然那样的话,我也解脱了。” 丽璐叹道。 “坏心眼的克莉丝汀娜,我才不会做那种蠢事,我只支配属于我的那一份金币。 只有那些在海上漂泊到饥渴难耐的白痴们,才会把金币浪费在杰克的烂裤裆里。而我,喜欢像男领主这个的绝代佳人。” 克莉丝汀娜下意识看了眼拉门方向,警告道。 “闭嘴,愚蠢的丽璐,你是想死在这个残酷的岛国吗?这里的等级森严,你轻浮的言辞会害死你,也会害死我! 这里不是你那个男女关系放荡的荷兰老家,这里甚至比我的英伦老家更加保守严苛。 这里的人都是可悲的*冷淡,她们无意享受生活,她们只对延续家业和家名感兴趣。 如果让她们听到你亵渎她们崇高的领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拔出刀,砍下你的脑袋。” 丽璐瞅着滔滔不绝的克莉丝汀娜,郁闷道。 “亲爱的克莉丝汀娜,我怎么觉得你的言辞比我更恶毒,更冒犯。*冷淡?真是精准又美妙的形容词。” 克莉丝汀娜微笑道。 “喜欢吗?我还有很多,*冷淡,*冷感,*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