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 你说,以我的魅力不要脸起来,又有几个人能忍得住呢?” 义银使劲贬低自己,山中幸盛听着他的坦然诉说却是想哭。主君越是自贱,她心里越是不好受。 您本是天上的仙男,沦落人间受尽羞辱糟践,还时时惦记着为我这个无能的女人开解心思。我何德何能,配得上您柔情细语的宽解。 义银把话说到这份上,山中幸盛还不识趣,那才真是糟蹋了他的这份心意。 她说道。 “御台所,您的意思我都明白,关东攻略在即,斯波家不宜内斗。 我虽然是个蠢人,但也不会让您难做,您且放心。” 义银无奈看着山中幸盛,虽然她承诺不闹事。但这话听着不像是放下,更像是记在账上以后再算。 可一时半会儿,义银也没空再纠正她的心思。他看向远处还叩头不起的蒲生氏乡,脑袋更疼。 怎么和蒲生氏乡解释这件事,又怎么堵住看到他赤脚急奔的那些个同心众的嘴。 义银勉强压着心思,问山中幸盛。 “你能想开就好,这次来找我是什么事。” “一些军中琐事而已,开拔之前再与您说也不迟。 您衣着单薄,还请快点回去居馆,万一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义银也觉得越来越冷,点点头,被她扶起后,独自往里走。 他走出几步,他回头看向山中幸盛,说道。 “真的不要闹了啊!” “嗨!我向您保证,不再与岛胜猛冲突,回去军中准备开拔。” 义银把身上山中幸盛的外衣抛给她,快步往里走。 山中幸盛捏着自己的衣服,拿到脸颊温柔得蹭了一下,闻到其中义银的味道,目中泛起泪花。 “明明是我先的。。为什么。。” 她心中深恨,想起郡山城醉酒那事,又想起岛胜猛这事,忽然泄气。觉得自己卑鄙无耻,的确没有资格指责岛胜猛。 可恶!为什么不是我!难道真如岛胜猛所说,是我无能,主君看不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