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而是一律称之为道友,无论修士高低皆是如此,按照他们说法,这是为了显示组织内部人人平等,只有职务不同,没有贵贱之分。 道友,顾名思义,乃同道为友,是修行界中修士交往最基本的称谓。 男子看了两人一眼:“两位道友前往仙灵岛不知所为何事?” “贵部搭乘商船还有这个规矩吗?”唐宁心下警惕。 男子笑了笑:“我看两位道友打扮奇怪,是以好奇一问,现如今整个清海已经纳入敝组织辖地,除了公干来往的敝组织道友,很少有人这么长途跋涉远赴海岛。” “两位道友既然不愿说,那便罢了,只是我得提醒两位道友,如今的清海与以往不同,两位到了仙灵岛,切记遵守该岛的规矩,勿要生事,不然后果自负。” 唐宁道:“我二人本就是仙灵岛的修士,此次回仙灵岛只是为了处理一些私事,绝不会犯了贵组织的禁忌,前辈尽管放心好了。” “我也是好意提醒,以免到时候发生什么不愉快,两位道友心中有数便好,一共六百万灵石。” 两人各从储物袋中拿出三百颗灵石交给他,男子接过了灵石,递给两人号牌,并让两人在卷宗上签字画了押。 “俞道友,领两位客人到后院歇息去吧!” “是,两位道友请。”女子应道,领着两人出了屋室,来到后方庭院:“道友请在此安心歇息,待本部雷滋船到来时,再来通知两位道友。” “有劳了。” 女子转身离去,方回到殿阁,只见另一名身着幽冥海服饰男子迎面而来道:“俞道友,武道友请你过去。” “好。”女子复来到阁楼二层屋室内,朝武姓中年男子稽首道:“您唤我来有什么吩咐?” “方才那两人安置好了吗?” “是,已经入住了。” “你怎么看?” “肯定有古怪,两名金丹修士,花费数百万灵石前往仙灵岛,又打扮这么奇怪,不肯暴露身份。” “嗯,我也觉得他们动机不纯,这样吧!这件事你就负责到底,在他们上船的时候,嘱咐一下,让那边稍微盯着点。” “好,我明白了。” 宽敞明亮的屋室内,眼见女子远走,唐宁道:“我们这一趟不会白跑吧!” 丁建阳仍然是那副沙哑的声音:“不知道。” “看你样子,好像对几百万灵石根本不在乎。” 丁建阳道:“不是不在乎,而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回折腾,要是乘坐风灵船,来回一趟少说得三四年,我们比不了你们,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回去之后很难交代,说不清楚。” “这一次能挤出时间,我已经是绞尽脑汁,动用了所有办法。” “再者说了,现在钱都付了,患得患失又有什么用,一切听天命便是。” 唐宁道:“我很好奇,他们每年能给你多少薪俸,让你花费三百万灵石连眼都不眨一下,以我的修为,在本宗一年也才四百万灵石而已。难道说他们给的薪俸比我还要高?” “我一年薪俸也才六十万灵石。” “六十万灵石,连丹药都不够用,但看你豪掷三百万的样子,似乎家底颇丰。” “你那么好奇的话,告诉你无妨,牧北妖魔南下的时候,朱家为以防万一,将所有资产转移到商会,朱伯崇死了后,朱家的事已经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财产自然落到我的手里。朱家在新港屹立千年,资产还是有一些的,至少供我一人修行是绰绰有余。” “那朱家的人呢?” “牧北妖魔南下,朱家早已名存实亡,都是一群土鸡瓦狗,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朱云柔呢?” “她到底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朱家其他人可以不顾,她怎么能不管?我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她是寿终正寝的。” “寿终正寝?”唐宁很难想象,朱云柔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换来了这么一句简单的寿终正寝。 以丁建阳对她铭心刻骨的仇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句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就让人细思极恐。 更何况朱云柔的性子,两人想来水火不容,怎么会一直呆在他身边,除非是无可反抗。 这一切只能说因果报应,天道好还,朱云柔若是不那么跋扈,能有一点仁善之念,当初不对丁建阳百般羞辱,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对我们进行监视?”唐宁行至窗前,望着窗外,开口问道。 由于这里是幽冥城,未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