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为师会用力,你可以哭出来,然后就给我乖乖喝药,除了这个,师父什么事都会顺着你。” 巴掌再次落下,慕容桓果然用力了,一下一下的责打,慕容净夏的臀上的颜色越来越深,但是始终不吭一声。 见慕容净夏不吭声,慕容桓添了几分无力感,停止了责打,道:“净儿,你说句话好不好?不然你哭一声,叫声疼也行!你别不出声好不好?” 慕容净夏趴在慕容桓腿上,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慕容桓叹口气,取过伤药为慕容净夏涂上,提上亵衣,将慕容净夏抱在怀里,道:“师父不打了,净儿,你跟师父说句话,你这样,师父很心疼的。” “师父还会心疼净儿吗?”慕容净夏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有气无力的。 “傻孩子,师父,自然是心疼你的。”慕容桓声音微微颤抖。 慕容净夏短促地一笑,冷的推开慕容桓:“净儿腿残废了,肩骨碎了,肋骨断了,浑身上下都是伤!师父刚刚还要打我!您当真是疼我啊!”慕容净夏很想哭,可是眼睛干得很,眼泪流不出来。 慕容桓看着慕容净夏的眼睛,那双眼睛又开始很有频率的一眨一眨的,里面的神情很难形容。 慕容桓再次伸手想抱住慕容净夏,被躲开了。 “净儿,师父对不起你,师父不会让你残废的,你的腿,师父会帮你治好,你相信师父好吗?” “我拿什么相信?它难道会自己长回来吗?还是您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它长回来?”慕容净夏还是淡淡的语气,明明是在控诉,却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 慕容桓被问住了,一时无语。 慕容净夏苦笑着,道:“还不是这样,能有什么办法呢?” 慕容桓道:“一定会有办法的,相信师父,师父不会让你这么残废的。” 慕容净夏道:“我不该怪师父的,不是师父的错,是我自己作出来的,我明明可以不跪碎瓷片,不乖乖的受杖刑,阮阮说的一点儿没错,我有的时候就是傻的冒烟儿了,我明明有别的方式的,我为什么……” “净儿!”慕容桓打断慕容净夏:“这算是控诉吗?还是后悔?后悔信任师父?” 慕容净夏摇头:“我不后悔,我只是,有点含糊了,我还能相信吗?还能相信师父,师父是疼我的吗?” 慕容净夏盯着慕容桓的眼睛,似询问,似控诉,或许都不是,只是心里难过,为什么,明明最疼她的师父,会伤她伤得这么重? 正当慕容桓不知所措时,结界外忽然有了动静,慕容桓挥手撤了结界,门外传来声音。 “师叔,慕容醒了我来看看。” 阮汉谨就是万年救场王,慕容桓起身去开门,顺便出了慕容净夏房间,这房间,待不下去了。 阮汉谨看了一眼慕容桓的背影,摇摇头,进了慕容净夏房间,坐在床边问她:“这又什么情况?” 慕容净夏懒得开口了。 阮汉谨笑一笑,道:“这是又开始了?” 慕容净夏瞥她一眼:“你是想让我停止?” “没有啊!”阮汉谨道:“这回,闹闹挺好的,多闹一阵儿啊!全当替我报仇了。” “替你报什么仇?” “你这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伤,哪一个不是我给你处理的?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快把我累疯了!”阮汉谨大呼小叫大吵大闹。 慕容净夏淡淡的回了一句:“我这髌骨也是你挖的。” 阮汉谨瞪大眼睛:“你是在怪我?” 慕容净夏道:“你挖的不怪你怪谁?” 阮汉谨猛地站起身来:“唉!我不给你挖出来你就废了你知道吗?” 慕容净夏依旧淡定:“现在也是废了,有什么区别?” 阮汉谨承认她是被气到了:“行行行,没区别!你这伤我看不了了,另请高明啊!”阮汉谨转身欲走。 慕容净夏连忙叫住她:“阮阮!” “干嘛?”阮汉谨没好气的说道,脚步倒是停了。 “蓬莱有你真好,我说真的。”慕容净夏说的很真诚,若是没有阮阮,这些年她真的会撑不住,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算你有点良心。”阮汉谨嘟囔着,转身回来,为慕容净夏换药。 慕容净夏醒来之后,众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阮汉谨每天很忙,忙着帮她准备各种各样内服外用的药,亲自准备了,亲自送到她房间,亲自为她上药,亲自逼着她喝药。 林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