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桓想推门进去,发现门推不开。 观微一看,整间屋子都要被小徒弟给挪空了,也就是床榻挪不动。 慕容桓不由好笑,她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她师父吗? 慕容桓化作一缕青烟飘入房中,落在慕容净夏床前:“净儿。” 慕容净夏从被窝里探出头,看见师父就站在自己床边,心里又是一百个不高兴。 她知道拦不住师父,可师父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慕容桓手一挥将房间恢复原样,对慕容净夏道:“去练功。” “不去。”慕容净夏扭头赌气。 慕容桓严厉道:“现在你也休息够了吧,为师最后一次警告你,去练功!” “不要不要就不要!” 慕容桓的耐心用尽了,一把将慕容净夏从床上提到地上,在她房里设下结界,变出一根藤条命令道:“跪下!” 慕容净夏大吼:“不跪!” 慕容桓一藤条打在慕容净夏小腿上,,慕容净夏吃痛猛地跪了下去。 慕容桓用藤条抵着慕容净夏的背,问:“你知不知错?” 慕容净夏道:“净儿没错。” “啪。”一藤条打在背上,慕容净夏双手拄地,眼泪瞬间涌出,可她死咬着牙关不叫出声。 藤条又抵上慕容净夏的背,慕容桓道:“违背师命,无理取闹还不是错?” 慕容净夏接着吼道:“无理取闹的不是净儿,是师父!” “啪。” “啊!”慕容净夏叫出声来。 慕容桓道:“再加上顶嘴和不敬师长。” “我没有!啊!”慕容净夏的吵闹完全被尖叫所代替。 慕容桓也不再说话,手中藤条重重的打在慕容净夏背上。 本来觉得小徒弟天分高,或许不需要太操心,可她到底是个小孩子,不愿意吃苦。 若是没有那毒,他可以由着她慢慢修炼,可是现在没有时间。 这三年,就是用藤条打着她赶着她也要让她好好修炼,她觉得他严厉也好苛刻也罢,总之他是为了她好,不能由着她。 慕容桓心里想着,手下的力道还是减轻了几分,到底还是心疼她的,这傻孩子,挨打不疼吗?认个错呀! 慕容净夏挺着挨了半天打,终于心里那点委屈还是被师父的藤条打没了,认起错来:“师父,净儿知错了,净儿不该不听话,不该顶嘴,不该跑掉,师父别打了!” 慕容桓停止责打,问:“真的知错了?” 慕容净夏点头抽抽搭搭的说:“真的,知错了。” 慕容桓接着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 慕容桓收起藤条,将慕容净夏的长棍递给她说:“去练功,两百遍。练不完不许休息。” 慕容净夏起身接过长棍,师徒俩又回到后山。 慕容净夏刚刚被打得有些脱力,背上又很疼,棍法练起来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流利了。 慕容桓看的心急,干脆又将藤条取出来攥在手里,看到慕容净夏哪里练得不好了就一藤条打过去。 在师父的逼迫下,慕容净夏只得集中精力练功,不敢有一丝懈怠。 直到两百遍练完,慕容净夏又不知挨了多少打。 慕容桓才终于放过她,让她回房休息。 慕容净夏觉得自己的生活突然变了一个模样,不对,主要是师父变了一个模样。 以前师父虽然也打她,可打完之后一定会给她上药,还会抱着她哄着她。 而且如果不是错的太离谱,师父还是以训斥为主,不会打的太重。 现在,她觉得师父像故意找茬打她一样,每天拿着藤条在她身后转悠,她每天格外小心,说不准什么地方她又没达到师父满意就要挨上一下,一天下来,说她是遍体鳞伤也不为过,当然那伤都不是很重啦!就是全身上下哪都有。 若是想着有伤能休息一下那就错了,师父的药好用的不得了!头天晚上上药,第二天一早就全好了,连红痕也不会留下。 慕容净夏不得不承认她师父的打人手法真不错,绝对让她疼又丝毫不伤筋骨。 有时慕容净夏会想,她究竟是哪里得罪师父了?得出的结论是——没有。 而且作为慕容桓一手带大的小徒弟,她还是绝对信任师父的。 不管师父怎么打她,她也相信师父是疼她的。 反正不管怎样,听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