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诸轻笑, “那你换吗?” 承真摇了摇头十分果断道, “不换。” “那不就是了,神缚对你来说什么分量在场人无不清楚,何须费那口舌呢。” 承真笑了, “也是,那你准备如何呢?” 夫诸扯了下嘴角,无奈摊手道, “我能怎样,至少,你得先让我把跟头栽得明白些吧?” 承真似是料到了这一幕,气定神闲的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在疑惑什么,你也不必问,看在你放了暗棘的份上老夫决定全部都告诉你。” 罢了往前走了走,接着道, “首先,老夫先来引荐一下,眼前的这四位分别是苦蠪,暗棘,瞋子,还有天公絮,从现在起,你们的对手就是他们了。 其实从浓雾席卷开始,你们就已经陷入了我布的局,一个为了夺得星坠和神缚的局,四妖很强,可你们却有法器加持,即便四妖联动也未必是你们的对手,让我如何不忌惮? 所以,我只能使点儿手段。” 长右仿佛是个认真听课的孩子,只听他开口道, “那你又是如何预知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总觉得从头到尾好像都在被你安排着一样。” 齐远坤摇头, “我可没有预知的本事,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但你们确实一直都在被我牵着鼻子走,说来也没那么高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迷惑和引导罢了。 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吗?几乎每次有所发现之前,都会听到苦蠪的声音,实不相瞒,你们的所见所感其实都是假的,无论是画面还是实物,都是地鸣模拟出来的,就连夫诸掀起地皮看到的苦蠪本体,都不完全是真的。” 夫诸立刻回想了起来,其实从第一刻听到苦蠪的声音起,一直都有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从刚开始的刺耳到后面的习惯,苦蠪的声音几乎是贯穿始终的,毫无规律可言,以至于后来只把它当做是个噪音,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那些事情和声音联系在一起,只是还有一个疑问, “单凭一个苦蠪,怕是没这么大的本事吧?” 承真投来赞许的目光, “不错,苦蠪的声音再厉害在你们面前也不过尔尔,真正起作用的其实是这弥天的大雾。 天公絮,她释放的雾气不仅掩护着暗棘的行动,同样也麻痹着你们的六识,按照大脑的习性,熟悉的东西只要有个七八分像,剩下的自然就在脑子里补齐了,所以苦蠪的模拟才会如此成功,致不致幻的其实根本就无关紧要,钝化六识,掩护暗棘才是最终的目的,苦蠪与天公絮的配合任他是谁一时都难以摆脱,栽在这儿不亏。” 夫诸长右相互看了一眼,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罢了相顾一笑,夫诸感叹道, “一个人的强大与否力量好像并不是绝对的,他的智慧就像我们手里的利刃,能让实力翻倍的成长,或许这也是铸时墟长存的原因吧。” 长右点头, “嗯,他的光芒确实让人难以忽视,不过……。” 长右抱着胳膊想了想,之后看向承真, “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次在这里看到的星坠,也是假的?” 承真点头, “不错,那个也是假的,若是当时,你先把自己身上真正的星坠拿出来,或许这迷局也就破了,至于你释放出的真正精神探测,夫诸是不可能感受到的,因为六识钝化,苦蠪稍稍干扰基本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