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碎了毛边儿的破布勉强缠上,长出了口气看着书阁穹顶,盘算着还是得找旁白拿药敷一下。 不管看不看,瞬手拿走了一本记录妖邪的书,还顺带给旁白带了本简易的曲谱。下午的课是那位抽了他掌心的夫子在授,齐远坤见他就气不打一出来,吃完饭就溜达出去躲了起来。 他先是提刀去了竹林,选了根十分适宜的竹子做了根新的短笛,然后等着例行巡山结束后才上去找的旁白,并顺带给他摘了一小兜的菌子, “给吧,这附近的菌子已经被我摸的差不多了,没毒的暂时只有这些。” 旁白像往常一样落了下来,任凭肩膀滑落的外衫拖地,像是接受供奉一样理所应当的接下, “有毒的也能吃,我是毒不死的。” 齐远坤扯了扯嘴角, “我是怕自己身上长出花来,莫名其妙再被你揍了,可不是担心你被毒死。” “你怎么那么记仇,上次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发现你最近脸皮越来越厚了啊,吃了我的东西连个谢字都没有,你还给我!” 言罢伸手就要去抢,旁白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但却注意到了他手上缠的绷带, “等等,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