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否定他,你们始终就是同一个人。” 榉仁看上去有些慌乱 “是,你说的没错,可除却这个皮囊之外,我们什么都是不一样的,你站在我的面前事是否还会想起他来?” 夫诸有些回答不上来, “我……”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让她乱了方寸,这是以往的榉仁绝对做不到的,也可以说不会这么做,他的出现,完全脱离了自己心中榉仁固有的形象,规矩和放肆,低调与张扬,温文尔雅与盛气凌人,这分明就是两个人。 如若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平日里的榉仁给人感觉很规矩,而眼前的这个榉仁给人感觉很真实,并且后者更加吸引人。 榉仁见夫诸回答不上来,便觉得她一定在想着另一个自己,竟露出了些许失落的表情, “你知道吗?其实我和他还有一点是很相像的。” “什么?” “就是关于喜欢你这件事。” 良久的沉默…… 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当时的感受,剧烈的心脏收缩,让人感觉有些眩晕,有些吵闹,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但是这种感觉又莫名熟悉,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明月,同样的位置出现在他面前,而这一次,又是谁的情绪呢? 榉仁转身,坐在了石桌前,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夫诸垂下眼帘, “更深露重,还是早些歇息吧,文元。” 榉仁表情一滞,不自觉的拿起了酒杯仰头灌下,因为喝的太急呛住了嗓子,榉仁低头咳了起来。 夫诸眉头微蹙,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犹豫着,还是将手轻轻覆在了他的后背,什么都没做咳嗽就停了下来了。 待榉仁抬头,重新看向身边的夫诸时,竟露出了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慌忙站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四周,又将视线落回到她身上,有些不明所以 “你怎么在这儿?!” 夫诸盯着他仔细看了看,已经心知肚明,还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是文元把我叫来的。” 此话一出,顿时让榉仁心跳漏掉一拍,他惊讶的指着自己, “我!?怎么会,我没有叫……等一下,我不是已经睡了吗?” 夫诸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桌边坐下,拿过酒壶斟了一口酒,端在手里闻了闻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榉仁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使劲回想了一番,看上去有些疲惫, “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偶尔身边还会出现一些莫名奇妙出自我手的东西,。” 夫诸放下酒杯,抬头看向他, “坐吧,我有话对你说。” 榉仁看上去有些不安,他扯了扯身外的衣服坐了下来,低头不语。 “你这个样子多久了?” 榉仁抬头看她目光有些躲闪, “也没有太久,似乎是从生病开始的。” “生病。” 夫诸皱着眉头费劲吧啦的思索了一番,没有结果,看来动脑子这种种事儿真的不是自己的强项。 她郁闷的摇了摇头,抬手将刚倒的酒一口喝下,酸甜口感顿时蔓延开来,再有酒香紧随其后,没了那辛辣冲鼻之感竟还出奇的好喝,夫诸挑眉看着手中空杯, “这是什么酒?” 榉仁拿过酒壶放在鼻前闻了闻 “是青梅酒,想必也是我拿出来的吧。” 夫诸点了点头, “嗯~不错。” 榉仁抬头看她,不知道是在夸酒还是在回应自己,他犹豫了一番问道 “你知道……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但是我想有人应该知道。你明天有时间吗?” 榉仁点了点头 “有,可是要去什么地方?” 夫诸笑笑点头 “对,明天去趟山神庙,我在那儿等着你。” 榉仁有些痴傻的看着夫诸, “哦,好,我一定去。” 夫诸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石桌前 “更深露重,孙公子早些回去歇着吧,饮酒伤身,以后还是少碰为好,不管是你还是他。” 榉仁听的似懂非懂,可还是点头应下了,心里还有点儿小开心,还俯身鞠了个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