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奇怪了!你们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吗?” 狐丘又摇了摇头 “没有,在那之后我就和他一起踏上了寻找鹤律,祝樱,和那群人的旅途了,刚开始还是心存希望的,可是找着找着就不行了,那些虚耗着的时日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可对鹤律来说却不同,如果他真的只是凡人就很可能已经过完这一生了,这么些年的一无所获不仅让人疲惫,更加的让人觉得受挫和无力。 我知道,祝姨将鹤律托付于东隅是想让他护鹤律周全,可他既没有找到那群人又把鹤律弄丢了,心里肯定是愧疚不已,眼见希望渺茫他变的越来越沉默,最后只专心于修炼。” “如此,那他又是如何沉睡的,他不应该和你一般修成正果吗?” 狐丘点头, “嗯,他原本应该是同我一起圆满的,可她并没有,他就如同现在的你一般没有丝毫反应,到是我必须得先回家族里闭关了,我们辗转回到了当初鹤律走丢的山洞,约定好了等我出关之后来在这里寻他,那个时候正好是春天……” 春天,真的是一个很热闹的季节,上蹿下跳的动物,争相竞艳的山花,生机勃勃又充满希望,狐丘拉着东隅的手臂泪眼婆娑,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等我!” 东隅轻轻抹掉狐丘眼角的泪水,温柔一笑 “当然!” 很久都没有见过东隅的笑脸了,这,应该是在替自己高兴吧,狐丘是这样想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和东隅分开心里就只剩下了万般不舍,她低下头来小声呢喃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东隅长出了口气,抬头环视着漫山的花开 “大概……也会是这样一个季节吧!” 一阵山风穿梭,卷起无数花瓣,梨花,桃花,樱花,山茶…… 在山谷里飘荡旋转又转瞬落下,狐丘抬头,花瓣擦过脸颊,混合着热泪一起跌落尘埃。 狐丘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着笑意,仿佛那日风景还在眼前,可是回过神来后依然留有淡淡的忧伤。 “等我料理完一切之后,凡间已经过了十年了,也不是那个花开的季节,当我再回到那山洞之后……” 狐丘有些说不下去了,眼神震动的厉害,好像回忆起了可怕的往事,夫诸上前轻抚着狐丘的后背她才缓缓开口 “看见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妖丹欲碎,周边大片干掉的血迹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就连肋骨都戳出了胸腔,身上的骨头碎的没有一块儿完整的,但那伤口似乎并不久远。 其实,若按照那地上的血迹和身上的伤口来看他多半已经没希望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令人惊喜的是他虽虚弱的很可终究挺过来了,但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醒来,我尝试过很多种方法,没一样管用的。” 狐丘低头看着手中的月珏 “而这块玉,当时就在他身边不远处静静地躺着,像是谁丢弃的一般,所以我也不能确定这个东西是否和他有关!” 夫诸听完了后长出了口气 “原来如此,那……那个女孩为什么会让你想起鹤律呢?” 狐丘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着她觉得无比熟悉、亲切,第一眼的感觉仿佛她就是鹤律一般,不自觉的就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 夫诸若有所思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那女孩子就是鹤律的转世?” 狐丘有些惊讶, “啊?转世成女孩子吗?” 夫诸认真的点了点头,可狐丘似乎不大能接受, “呵呵,不会吧,其实以我的观察两人差距还是很大的,就连性别都不一样。” 夫诸点了点头,从狐丘手里拿起玉石对着阳光瞅着,眼下不知为何又恢复了之前的沉寂,不再鲜活,她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阵,忽的转头面向狐丘 “我有一个想法!” 夫诸将玉举至脸前 “这块玉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那个女孩一定和它什么关联,东隅沉睡的太离奇了,说不定我们一开始就弄错方向了,万一能唤醒他的并不是什么高阶术法而是某个人呢,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狐丘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会是她吗?” “交给我吧,看来我得去人堆里游一糟了。” 说罢转身就想走,狐丘却急了 “诶?你站住,你就准备这样去?” 夫诸低头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