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大伯生的极像,有时候远远站在那里,竟仿佛孟致荷转世。如今他站在黑暗下,面目模糊,线条轮廓宛若年轻时期的大伯。 “宫主.....主人?婪觞刚刚糊涂了,冒犯主人,主人莫要怪罪。” 白灵人不知是眼睛昏花了还是大脑晕了,它真的将阿月看成了孟致荷,还把自己吓得瘫倒在水里,它抖得像筛子,慌乱的爬回石头上俯下身来。 白遇湖对阿月点点头,示意该他说几句。 “.....婪觞,我当初真的不该留你,你毫无价值。” 阿月努力模仿大伯低沉沙哑的声音,印象中,大伯斥责下人时从不像爹爹那样激言厉斥,他的语气平淡温和,毫无波澜,但是却总能传达出寒若冰窟的狠厉和高高在上的威严。 果然,婪觞又抖了几分,“主人,我兢兢业业为您守这地下暗河这么多年,从没离开这灵障半步,请主人宽恕婪觞。” “哼!”阿月挤出一抹冷笑,大伯生前只要一这样笑,下人就发慌,猜不透他意思。 因为阿月实在不知如何应对了,只好假扮高深莫测。 “宫主息怒。”白遇湖对阿月俯首,然后对婪觞怒声道,“你还在狡辩,当心宫主把你送回十煞庙,让你碎尸万段。” 婪觞说话都说不清了,看起来受到很大冲击,“婪觞知错了!主人,我再也不吃人了,求您不要把我送回十煞庙!婪觞愿一生守着这地下暗河。” 十煞庙?阿月着实没听说过此地,但听它语气,应该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地方。 问题来了,十煞庙里怎么会有明明已经死绝了的白灵人呢?大伯是怎么收下它的,为什么让它守着地下暗河? 看来,这处暗河和上面的疑棺,断断是与大伯脱不了干系了。 “宫主让你保存的东西,没有遗失吧?”白遇湖突然来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婪觞保存的很好!宫主请看。” 白灵人从腰间的口袋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样东西,白色的物件,手指长,手腕粗,由于离得太远,阿月实在看不清是个啥玩意儿。 “宫主,您说修建整个陵寝和暗河,就是为了保存这宝物,我就死死守着,从来没有拿出来过,您看,完好如初,没有一丝划痕。” 婪觞自豪的捧出那白色物件,邀功一样。 阿月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对上了白遇湖暗示的眼神,他不停的对着婪觞手里的东西使眼色。 阿月秒懂,“如今你的职责已尽,把东西还给我吧。” “宫主,您不是说这东西很重要,不能让它重见天日吗?”婪觞犹豫不决。 “我自有我的道理,休要多嘴。”阿月压低声音。 婪觞立刻紧闭嘴巴,因为离不开灵障,只好将东西交给白遇湖,白遇湖确认无误后,从水里走到岸上,装模作样的把东西递给阿月。 然而阿月首先注意到的却是白遇湖已经赫然见骨,血肉模糊的双手,他来不及心痛,就被硬塞进一个凉凉的,温润如玉的东西。 这个东西的形状很奇怪,像竹节,又像骨节,触之生凉,又似一块美玉。在微弱光线的照耀下,通透无暇。 “收好。”白遇湖低声嘱咐道。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阿月小声说。 “我知道怎么出去,你先瞒住它。” 阿月只好再次鼓起勇气,“婪觞,你任务完成的不错,只是这灵障暂时不能解开,委屈你再呆一阵,等风头过去,本宫定带你离开。” 婪觞皱眉,它微微抬头注视着阿月,“宫主,您从前从不会夸奖任何人,您今日是怎么了?” 四人一惊,还是白遇湖抢答,“多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回头对三人说,“快跟我走!我们去洞里。” 白遇湖说罢冲进水里,阿月三人迅速跟上他。 婪觞奇怪的看着他们,它终于看清了阿月的脸。 “你你,你不是宫主,你是谁?!” 四人听罢,得知瞒不过了,只好加快速度。 婪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它愤怒的跳下水去追四人,可惜它好久没有这样迅速地移动过了,行动迟缓的很。阿月他们已经闯进水帘洞中不见踪影。 四人跑进洞中,一直跑到尽头才敢停下来。 阿月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确认四周没有危险后,他闭上眼睛,倚在墙上笑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白灵人,我大伯,这两者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