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强迫良家少男的登徒子……啊呸呸!查看伤势而已,她很无辜啊! “我……我就想看你伤在哪儿,重不重……你跑什么??” “我,我——” 秦令雪也说不明白。他结结巴巴,感觉耳根一阵发烧。说不来……反正她刚一把手手放在他衣领上,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可要说为什么,也说不来。最终只能咕哝:“……没什么好看的。伤得也不重。” “真的?我看看。” “一点外伤,真没什么——” 秦令雪开始试图转移话题:“啊说起来,你动作怎么那么熟练,该不会还这么检查过别人??” 陆昭昭:“?” 她是该说是,还是不是呢?不过实话当然是——是。毕竟和朋友们一起冒险时,受伤了互相帮忙包扎是常事。 不过异性之间敏感的部位,自然是没碰过的。若非秦令雪和她情同父女,她也不会这样直接上手…… 结果好像把他吓一跳,又莫名开始吃起醋来。 “师父啊,”她叹气:“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去开个醋店,恐怕能把全天下卖醋的给挤兑倒闭啦!” 无本生意,平均每天产醋一万吨!天下第一醋商,秦令雪是也! 秦令雪:“???” 他原本没醋呢,她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醋了:“所以是有咯?” 陆昭昭:“……” 她很真诚地: “你真的不考虑开个醋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