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上都是会回来的,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倒是秦令雪比较重要,可陆昭昭就算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 怎么回事呢? 以陆昭昭的小脑瓜子,确实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抽风了。她现在的心情很奇怪,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青春期少年的家长,发现孩子进入叛逆期不肯和她谈心,这真让人烦恼…… 秦令雪:? 秦令雪不要跟她谈心,陆昭昭也没办法。给温影承分了特产说了几句话,就回房间倒“海陆差”。虽说在海底因为各种原因和陆地上好像没差别,上来才知道其实还挺不一样的,稍微有点类似于高原反应的感觉,再加从飞机下来的虚实交错感,确实得缓一缓。 但回屋没有太久,便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轻轻的声音响起:“阿离?” —————— “真是稀客,秦师兄难得有主动找我喝酒的时候……莫非是昨晚还没喝够?” 这厢玉怜香找上陆昭昭,那边秦令雪也找上司空琢,没别的,约酒。司空琢大为震撼:“还是说,谁把我秦师兄给换了魂了……怪不得昭昭心事重重,如实招来,你是哪里来的妖孽,我秦师兄呢??” 秦令雪:“???你这家伙欠揍是吧???” “可不敢。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你打。” 秦令雪丢过来个酒葫芦,司空琢顺手接住,拧开闻了闻,摇摇头:“不喝这个。” 自拿出一壶酒来:“尝尝这个。我从敖海若那儿顺的。” 秦令雪:“……你还挺闲。” 要说他正常的时候,高低也得从龙宫顺两壶酒,可昨天实在没那个心思。二人开了那坛酒,秦令雪其实也尝不出好歹,他喝酒从不是为了喝酒,素来只是打发时间与消愁。 心里有事,就想着要喝。昨晚心神不宁,就跑去和司空琢约酒,喝了个通宵,今天又来。也就亏他俩是大修士,这么酗酒也没后遗症;同样的,也多亏他俩是大修士,现在俩人找了处屋檐坐着喝酒,也没人敢来讲半句废话。 好像挺逍遥。虽然秦令雪现在感觉不到逍遥。 “所以呢?” “什么所以?” “借酒消愁,总也要有个愁。” 这世上最了解秦令雪的人,除了陆昭昭,恐怕就是身为宿敌的司空琢了。他对他秦师兄的了解,绝不亚于对他自己的了解,此时懒洋洋屈起一只腿:“打昨晚开始就怪得很,今天又像个锯嘴葫芦……跟昭昭吵架了,还是吃醋生闷气呢?” “胡说八道,你才跟昭昭吵架,我们师徒感情好得很,从来不吵架。” 秦令雪选择性忽视过往的冷战和暴躁小昭的拳打脚踢,猛灌一口酒:“我也没生闷气……话说怎么就吃醋生闷气?我是那么爱吃醋的人吗??” 司空琢:“……秦师兄你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瞧瞧这人……何止是爱吃醋,简直能靠卖醋发家致富了!司空琢头一次见他吃醋时简直叹为观止——现在倒是习惯了,他什么时候不吃醋,那才是怪事呢。 可他今天就没吃醋,或者说,没表现出来?确实奇了怪了。司空琢托着脸,雪白的发垂落下来:“那你有什么心事?看在昭昭面子上,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听一听。” 秦令雪:“哈!” 找这人喝酒,只是作为酒友还算合适,但要以这点交情就谈心?那也是多想。他压根不搭理他,只吨吨吨酗酒,司空琢也就不说话,两个人沉默着喝,直到秦令雪又一次开口。 “为什么呢?” “哈?” “司空琢——” 秦令雪拉长了声音,却没看他:“你真的……喜欢昭昭吗?” 司空琢:“……” 秦令雪已经有点儿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他可没有。闻言一个激灵,眼睛亮起来:“你肯把昭昭嫁我了??” “你还是想死是吧???” “嘁。那你没事提这个。” 白发青年又倒回去,懒洋洋躺在屋檐:“啊。喜欢啊。想娶她当道侣的喜欢。” “为什么?” “你问得真奇怪,哪有什么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了,不如说昭昭那么好,谁会不喜欢呢?” 和秦令雪一边喝酒,一边聊感情问题,这也太魔幻了!但怎么办呢?这家伙不仅是宿敌,还是心上人的师父,司空琢勉强给他面子:“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昭昭有多好,你这个师父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 秦令雪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