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敖海若还能忍?自然是上前搭讪。不过高傲的龙嘛,也没什么社会经验,仅有的还是因为太强被各种人追着捧着,那搭讪的态度自然不会太好;偏偏秦令雪也不算是个好脾气—— 天魔之战前,秦令雪虽然不疯,但也不是能甘心给人调戏的。这不三言两语就打起来?敖海若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呢,她对美人的容忍度可以无穷大!被压着打才发现不妙。 而秦令雪呢,又确实是不重美色的狗直男一个!打起来真是不手软,还有点手贱!她大喊着“打人不打脸”,他顺手两道剑气就往她脸上削—— 总之,不堪回首。那大抵是敖海若龙生第一次遭遇惨败,也是第一次被人打脸,记忆别提多深刻。她也算记仇的那种人,从此耿耿于怀,好几次想报复回去…… 没有然后了。反正只看当时的战力榜,敖海若从来没爬到秦令雪头顶过,就知道是怎么个结果了。 “一千三百年,我等了一千三百年!!” 敖海若说着,颇为咬牙切齿:“终于逮着你这家伙削回去——还欠一道呢!今后也得讨回来,不然我心难安!!” 秦令雪:“……” 他有点牙疼:“至于吗?这么点儿事儿你记一千三百年……这不是也没留疤吗??” 留疤还得了?敖海若盯着他,就笑,阴恻恻的:“要是留疤,我就不是今天在你脸上来一下就收手那么简单了。” 那必是血海深仇、你死我活,报仇不带隔夜的,还能等到现在? 秦令雪不理解,秦令雪大为震撼!“就脸上划了两道而已……” 他打起架来哪管什么脸不脸的?都打架了,揍脸和揍身上有什么区别?秦直男迷惑不解!敖海若呵呵一笑,扭头盯着玉怜香:“楼惜玉!你来评评理!” 秦令雪也看过去。玉怜香见状,坐直了一些,轻咳一声。 扭头开始批判秦令雪:“打人怎么能够打脸呢!还是打女孩子的脸!” 秦令雪:“???” 虽然早知道玉怜香这人不牢靠,可果然这家伙是看见美女就倒戈!他在心里又记上一笔,真懒得搭理这两个颜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啧,无所谓,想打就打,今天是我轻敌,下次你未必讨得了好。” 敖海若一点都不气,还挺幸灾乐祸:“反正你是一千年不见越发落魄,今天只是打个招呼,真打起来,现在的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断剑一千年,修为只退不进,敖海若才不怕他!就差没直接嘲讽“哟哟哟一千年不见君越来越垃了”,可秦令雪意外的也没生气,大概是因为—— 虽然敖海若看起来是嘲讽他,但却不含同情与可怜。自从断剑之后,秦令雪最烦的就是别人的怜悯,好像他没了剑就是个废物……哈! 相比起那些搞笑的怜悯,敖海若的态度还算得上不错。至少她其实没瞧不起他,对他态度和一千年前也没二样;所以就算这么说,秦令雪也不觉着生气,总归她逞些口舌之利便罢,打起来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嗯——如今的战力榜第一是司空琢,而敖海若和司空琢估计也就半斤八两,可见哪怕真刀真枪干起来,她照样还是打不过秦令雪。 手下败将,还挺嘴硬呢。 想想怪可怜的,秦大螃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倒是记得催他的酒:“我酒呢?” 大修士交手,敖海若龙宫确实受了点损失,这会儿有点混乱,酒水过了会儿才送上。虽说是“库房里最末等的酒”,可敖海若眼高于顶,能收入库房的也绝非寻常珍品,拿来待客何止绰绰有余,简直大材小用。 可见她嘴上不饶人,心里头还是很看重秦令雪两个——主要是秦令雪,楼惜玉是添头。偏生玉怜香是品出这酒醇美,在那儿一点一点的品味;秦令雪却牛嚼牡丹,端来就喝。 看得玉怜香多少有点纠结:“你这样哪里喝得出味道来?” 敖海若倒反而不介意:“他就那样,是个瞎的、聋的、没味觉的,品也品不出什么!且让他自己玩儿去……噢,倒是忘了问,你们两个今天来干嘛的??” 兜兜转转大半天,这会儿才想起这个问题。敖海若的确好奇,这俩人怎么凑一起,又这时过来?想也想不出能有什么缘由……总不可能是因为青年大会吧! 这俩人早都不是青年了,也都不是关爱后辈的性格,这是干嘛来的?? 玉怜香哂然一笑:“青年大会在北海召开,我与秦兄带徒弟来见见世面……顺道前来拜访旧友,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敖海若:“哈……哈?” 等等,等等。楼惜玉有徒弟她知道,跟她爱好收集美人一样,玉怜香也爱捡人。千年前爱捡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