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允许就进我房间?!蛋黄酥呢?” “那猫我看着就烦,扔给温影承了。” 秦令雪说,还有那么点受伤:“我倒是想征求你同意,可你睡那么香……怎么一脸防贼的样子?我是你师父,你洗澡我都看过,防什么防??” 陆昭昭震惊:“那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我才多大,现在我多大??” 秦令雪哼了一声,想说:你再大,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子。可没能说出口,只是一声叹息: “昭昭,我能不能抱抱你?” “……?” 陆昭昭,一脸迷茫。想问他,可看到少年面上些许疲惫,还是心软。 她伸出手:“……抱抱?” 秦令雪闷闷抱住她,把头埋在少女颈窝。淡淡的奶香气,说不清是发香还是体香,奶甜奶甜;小小的身体柔软又温暖,带着被窝里刚出来的温热,香喷喷,热腾腾,软乎乎……像一笼刚出炉的奶黄包。 她长大了,他有很久不抱她,这会儿难免恍惚,又忍不住近乎无声地轻叹口气。 ……心情很差。 秦令雪虽然有时固执,但没有司空琢顽固,因而温影承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正因听进去了,他心情才这么差,回去想了一夜,越想越心不甘。 徒弟会长大,会有心上人,会有道侣…… 会有另一个人出现在她身旁,取代他,陪伴她,保护她…… 虽然只是一种可能性,可只是想想看,秦令雪就忍不住要肝肠寸断、妒火中烧。 秦大螃蟹本就独占欲强,是个小心眼子,他把陆昭昭放心上,温影承的醋都要吃,哪能受得了她与他生疏的可能性?可温影承说的对,缘分这事难说,万一的万一陆昭昭真有了心上人,他又该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 心烦意乱,忽然很想见她,于是悄悄过来看自家小姑娘睡觉。她倒是好啊,睡得喷喷香,小脸白乎乎像刚出炉的白面包子,无忧无虑,可爱至极。 他看着,逐渐感到宁静。可紧接着他又想到:这么可爱的徒弟,也许有一天就是别人的了。 会有别人这样看着她,守着她,比他还光明正大。而他这个师父……到底只是师父,要避嫌,要止步,只能看别人待她好,只能看她和别人在一处。 ……不甘心。 少年闷不做声,把少女抱紧。陆昭昭不明所以,轻柔地拍拍他的脊背。 “怎么?”她问:“做噩梦啦?” 少年笑了笑,胸膛微微震动:“……我都不需要睡觉,怎会做噩梦。” “那怎么啦?” 小姑娘的声音软绵绵,带一点刚睡醒的沙哑,软乎乎的小手十分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有什么事跟我说?昭昭在呢。” 陆小螃蟹,最知道怎么惹她家师父生气,也最会给她家大螃蟹顺毛。她乖起来、温柔起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小孩。分明秦令雪才是她的师父,可此刻他抱着她,就像雏鸟归巢,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渴望得到她的安慰。 她总是如此包容他。 少年依赖着她,闷声问:“昭昭,你是不是还是最喜欢我?” “啊?” 女孩子有点惊讶,但还是温柔地摸摸他的马尾:“喜欢噢,我最喜欢师父父。” 她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最最喜欢,最最最喜欢的人,就是师父父!” 甜言蜜语,他心中稍安,却还犹疑:“无论何时都最喜欢?” “嗯呐!” “就算将来找了道侣,也还是最喜欢我?” “啊?” 陆昭昭懵了,这都哪跟哪儿?她哭笑不得:“你怎么不干脆问,要是你和我道侣同时遇到危险,我会救谁?” 她本意是吐槽,秦令雪在意的问题好无聊,不亚于现代致命问答“我和你妈掉河里你救谁”……结果万万没想到秦令雪反而较真:“那要是我和你道侣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救谁?” 陆昭昭:“?????” 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感觉秦令雪还挺认真,于是也就认真回答: “我会和我道侣一起喊师父救命。” 秦令雪:“?” 陆昭昭:“?” 没毛病。因为秦令雪是战力天花板,陆昭昭觉得别说救他了,等着被他救还比较现实,至于那没边儿的道侣……估计也不能有秦令雪强,那还能怎么着呢?她的回答合情合理啊! 秦令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