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 结果最后,栗花凉糕还是进了陆昭昭的肚子,秦令雪和司空琢也小小切磋了两招,司空琢的脸上多了道浅浅的血痕,但看他笑眯眯的,显然心情还不错。 如此下来,大概算是皆大欢喜。陆昭昭吃到好吃的,开心;秦令雪把烦人精打破相,开心;司空琢和秦师兄切磋了,开心……完美结局。 不过司空琢要跟他们去天衍宗,秦令雪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 “他怎么这么烦?”秦令雪跟陆昭昭嘀咕:“咱们回家,他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 陆昭昭对司空琢反而没多少敌意了,多少有点吃人嘴短,而且她本也不是很记仇的性子,但是:“玄天剑尊来我们天衍宗作客没事吗?” 感觉好像属于外交范畴……修仙界的大宗门,比凡人界王朝的地位都还要高得多。玄天剑尊这么乱跑真没事? “哼……问题不大。”秦令雪道:“私下拜访,没什么约束……见鬼,他怎么这么闲?” 秦令雪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个闲人也就罢,毕竟他的情况众所周知;司空琢一个剑尊,都老实八百多年了,怎突然就又黏上来,扯不下去,早知道就不去凤州城,带徒弟去八荒玩好了。 可现在早是悔之晚矣,只好等回梅峰开启阵法,眼不见心不烦。司空琢就是面皮再厚,也不能在另一个同等地位的宗门里横行霸道,天衍宗可是秦令雪的地盘,根本没在怕的。 这么想想,秦令雪心气儿又顺了。当然,更让他心情愉快的是,司空琢最终还是没上他们回天衍宗的飞舟。 ——他又被玄天剑宗叫走了。 飞舟上,秦令雪不止神清气爽,而且幸灾乐祸:“噗嗤……果然当了剑尊,就是没自由……” 他努力回想一下,八百多年前,好像司空琢也是这么被抓回去,含泪继任剑尊。作为玄天剑宗的领导人之一,司空琢今非昔比,自然不可能像千年之前一样屡败屡战了。 虽说剑尊没有宗主繁忙,但也绝不是逍遥闲人……这不又被叫走了? 秦令雪一想就觉得自己赢了:论威望,他不输司空琢;论实力,没了飞泉也是五五开;论工作……笑死,秦师叔祖根本不工作。 赢麻了呀。 不过,他还是有那么点不高兴:“他跟你交换信标,你就给他?” 陆昭昭眨巴眨巴眼:“我觉得他还不错的。” 秦令雪好气又好笑,把她脸颊的肉肉捏一捏:“小没良心,他三两块点心就把你收买?” 那怎么办嘛,他给的太多了。 陆昭昭“唔唔”就两声,说:“但我最喜欢你噢。” 秦令雪挑挑眉,把她挤出个金鱼嘴,才松开手:“那是自然……我在你心里,必须是第一。” 顿了顿,又强调:“没有之一。” 陆昭昭咯咯咯地笑,一本正经地重复: “没有之一!” 从太郯城到天衍宗的距离并不远,但也用了一天多些。 六月初,陆昭昭小分队结束了为期两个月的游历,回归天衍宗。一回去,陆昭昭就好似自由的飞鸟,头等大事是撞进谭冰北怀里,把脑袋蹭过来蹭过去。 “北北!昭昭想!昭昭想!” 谭冰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秦令雪就把小徒弟从他身上撕下来了:“成何体统?跟我回梅峰。” “哎?哎??但我还要去找阿继——” “想不想要本命剑?” “……” 于是陆昭昭挥泪告别心心念念的谭冰北和不知道有没回来的韩继,老老实实跟着秦令雪回了梅峰。 本命剑!本命剑! 她搓搓小手:“师父父,本命剑怎么铸?” 看她这么期待,秦令雪挑挑眉,没直接回答,而是小小卖了个关子。 “你知不知道,铸造本命剑之法的历史?” “咩?” “据传,数万年前,剑修与其他修士并无本质性的不同。” 秦令雪道:“所谓的本命武器,无非是以血订下灵魂契约,可将法器蕴养为法宝,与修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剑修如此,枪修如此,阵修符修都如此……那时剑修并没什么特殊。” “但在大约五万年前,一位奇人创制并向全天下公开了一套铸就本命剑的方法,从此,每个剑修,只要凑齐八类灵材,便可铸就自己的本命灵剑。该剑具有可成长性,铸造成型后,仍可借助高等灵材等提升品质,并会随着修士的进步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