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成白地，所有的研究记录都没有留下。只有几分通信记录证明他在研究这个算法并且确实取得了成果，但里面的具体技术细节，谁都没有哪怕一丝丝线索。” 机舱里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机械女仆那根本不存在的心跳声。 “这人，不会到最后疯了吧……”朱元章下了最后结论：“他是不是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所以一把火烧了自己和自己的研究所，以身殉道？” “当时业界其他人也都觉得他就是个疯子，为了自己一个虚幻的想法，竟然要颠覆整个人工智能业界，砸了几乎所有人的饭碗！他消失之后，所有的成果也被同事们瓜分殆尽了，更是没人愿意谈论他。慢慢的整个世界也没人知道他了。我父亲也是因为当年研究算法，和他有几封书信来往，我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这么说的话，这个疯子死掉，对整个世界反而是好事？”张士成哈哈大笑——“他的同事们分享了他的劳动成果，功成名就；人工智能工程师们可以依靠三大主流算法继续发展，也不用担心被新出的算法搞到失业！整个世界也避免被一个疯子拖进什么灵性生命的深渊，可喜可贺。哈哈，哈哈！” “路西菲尔才不是什么疯子！”张五集一拍桌子，身形暴起！ “他之所以拒绝发布自己的研究成果，不是因为他的珊蛮算法不够先进，而是因为他无法解决珊蛮算法的价值观问题！他不是想把世界拖进灵性生命的深渊，恰恰是绞尽脑汁要避免让世界跌进深渊！！” “人工智能？价值观？”朱元章更觉得这是科幻小说，啊不，玄幻小说了——“这也太扯淡了吧？！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这个路西菲尔真的开发出了什么灵性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