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居出错觉。 觉得现在的段柏庭,意外的很......听的话? 可这四字实在没办法用来形容,所以宋婉月没有继续深想。 看了眼电脑下方的日期,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那边传来锡纸被撕开的声音,估计是抠了两片药。 待嘴里送服药片的温水咽下,的声音没了方才那么沙哑。 “不确定,可能后天。” 宋婉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问这做什么。” 哪怕隔着手机,知道看不见,但宋婉月仍旧将嘴角笑出一道甜美的弧度来:“想你了呀,都快一星期没有见到的庭庭了,最近天天失眠。其实方医今天没有检查出身体有什么问题,觉得应该是得了相思病,想你想的。” 说起情话张嘴就来,语气连贯到一看就没过脑子。 段柏庭自能听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刚才那一大段里,没有一字是能信的。 打开冰箱,单手开了罐啤酒,看见绵密的白色气泡轻微涌出时,突想起宋婉月刚才的叮嘱。 少抽点烟,少喝点酒。 不大听话,不算叛逆。 顶多是骨子里的孤傲,让对一切的人和事都带点由上而下的审视。 人也是动物,顶多是高级点的动物。 若是想让其具有服性,就得先将其驯服。 但至今无人有这能耐,能驯服得了段柏庭。所以自也没有人,能让甘情愿的去服。 沉默持续了数秒。 还是将那罐啤酒放了回去。 “是吗。”在沙发上坐下后,轻飘飘的语气,是在质疑刚才的话。 宋婉月急着表真:“当是真的,昨天还梦到你了。” 语调平缓,漫不经的问道:“梦到什么?” 宋婉月低着头,脸埋进鹅绒枕里。 声音轻软,说出来的话像裹了一层蜜:“梦到你后天回国,让去机场接你。还说,很想。” 笑了起来,直白的问: “庭庭,你想了吗。如果你说你想了,也会礼尚往来说想你哦。可如果你说你没想,真的会难过到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