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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章盠驹尊(1 / 2)


窃曲纹适应性很强,可以随机变化,装饰于器物各种不同的部位,以窃曲纹构成的装饰,一般不刻云雷纹的地纹。

与窃曲纹同时流行的抽象纹饰,还有重环纹、垂鳞纹等。

重环纹多以长圆和圆形图像,连续排作为装饰带,施加于器物口沿或圈足部分。

垂鳞纹像水族动物身上的鳞片,作交错排列饰于水器之上。

这种纹饰始见于西周,盛行于西周中、后期,春秋战国时仍见沿用。

所以,通过这种纹饰的衍化过程,就可以大体推断出作品是哪个时代的产物。

照片中的这件窃曲纹铜簠,长28.5厘米,宽24厘米,通高16厘米,重4.66千克。

整体为长方形,直口外侈,腹壁斜直,器身、器盖呈长方形斗状,深腹,有四个兽首半环耳,长方形圈足。

器盖顶部和圈足皆装饰窃曲纹,盖身、器身装饰夔龙纹,口沿处装饰变形云纹。

器盖、器身大小相同,上下对称,可扣合一体,也可将器盖翻过来倒置,为两个器皿。

西周时期,源于商代的一些传统酒器大为减少。

与此同时,各类食器无论从数量或形制上,都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发展。

这些食器器型规整、花纹细腻,铸造技术相当成熟。

《礼记·乐记》载:“簠簋俎豆,制度文章,礼之器也。”

所以这种窃曲纹铜簠的出现,不仅增加了西周时期青铜器的种类,而且对于研究两周时期的历史、礼制以及社会生活均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边翻看照片,陈文哲一边感慨。

能够上照片的器型,都不简单!

比如一只小马驹,看着器型很简洁,但是陈文哲却是知道,这是一件盠驹尊。

既然是尊,那大概率是一件盛酒器。

看器型,应该是西周中期的作品。

它高32.4厘米,长34厘米,有盖,腹侧饰圆涡纹,胸部有94字,盖内有铭文11字。

没想到,这一次铭文拍的这么清晰,而且好像还翻译过?

看着照片,翻译过来,铭文大意是:周王某年十月甲申日,周王在[厈攵](地名)初行执驹之礼。

周王亲赐盠两匹马驹,盠拜赐后,称颂周王不忘旧宗小子,使自己享受到如此大的荣誉。

称赞周先王奠定了伟大基业,万年永保万代宗族。

盠为颂扬周王之美德,因作其文考大中(太仲)彝,以纪念这一宠赐。

与盠方彝等器同时出土,都是同属于盠的器物,时间也十分接近。

器铭中的“执驹”,当是一种典礼。

古时候王者有考牧简畜的制度,驹尊铭文言周王亲自参加执驹之礼,可见古代重视马政。

古时马的价格十分高昂,舀鼎铭文中记载。

奴隶五人始抵“匹马束丝”,即使到了汉初,据《史记·货殖列传》,马的价格亦高于人的价格。

马在当时如此珍贵,无怪乎周王如此重视。

《周礼·校人》记载:“春祭马祖执驹”。

据此是行执驹之礼在春天,但驹尊铭文执驹之礼却在秋末冬初,证明周人春秋均行执驹之礼。

盠驹尊无疑是研究西周马政,及我国古代畜牧史的一篇重要文献。

当然,这是历史价值,除了历史价值,单说这件作品的艺术价值,也肯定不低。

盠驹尊除腹部一侧饰以圆涡纹外,全器完全用写实的手法,刻划了一匹马驹生动逼真的形象。

它的稚气的双眼,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世界。

竖起的双耳,似乎正用心谛听着什么。

由驹尊盖内的铭文,及在驹尊腹内发现的另一件驹尊盖可知,原来盠所作驹尊共有两件。

这和驹尊铭文中所述周王赐与盠的马数正合,因赐驹而铸驹尊,盖取名器相应之义。

驹尊的形象,应该就是按照周王所赐的马驹的真实形象。

其用意和唐太宗在昭陵前刻“昭陵六骏”的用意是相同的。

像盠驹尊如此写实和生动的作品,在商周青铜器中是十分罕见的,因此弥足珍贵。

“这个只有这一件?”陈文哲忍不住问道。

那位摊主没有多少什么,就再次送上了一部影集。

陈文哲有点无语,难道他们一家就能支撑起一座庞大的博物馆,而且等级还绝对不低?

接过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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