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目的做研究,试验结果,怎么都是不对的。 之后,他们也说,还有其他专业人士,比如仇士华对蒋祖棣提出的问题表示认同。 并表示他个人,也对《简本》的碳-14数据持有疑问。 张长寿也明确表示,他个人同意蒋祖棣对于澧西考古分期的意见。 在场的外国教授,名字叫Shauhnessy的也为之大震。 这里就有点友邦惊诧的意思了,这一位拍案问道:既然如此,建立在碳-14与澧西考古的基础之上《西周年表》还站得住脚吗? 参与会议的张立东,曾任“工程”的秘书,现为芝加哥大学的博士生。 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现在都在干什么。 这一位曾经的自己人,秘书,将会议内容介绍在国内的2002年5月24日的《华夏文物报》上。 其中对“工程”专家,同意蒋祖棣的观点也做了报道。 报道立刻在国内学术界,引起轩然大波。 两个多月后,《华夏文物报》于8月16日,刊登了一篇题为《丑国之行答问——关于“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文章。 这是作者苏辉采访有关专家后写的,声明张立东的报道不符合事实。 主要是在关键环节上,引起读者的误解。 如,依据苏辉,仇士华回忆,在芝加哥的会议情况跟之前蒋说的就有所不同。 “蒋祖棣要求当场用计算机验算数据,根据我提供的条件,结果发现只相差1年,我笑道:‘再算一遍有可能相差2年,但这都在误差允许的范围内,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几位当时参加芝加哥讨论会的学者,都说自己亲耳听到仇士华表示,同意蒋祖棣的意见,而且还为仇世华的这种不严肃的态度感到惊讶。 被《蒋文》批评的《97年澧西发掘报告》作者徐良高,也有类似的表现。 徐氏在《华夏文物报》上,申辩他在报告中使用的分期术语,是“年代约相当于”某王时期。 而《蒋文》在引用时,“均将之删去”,而核实了《发掘报告》。 原文是:“第一期:推定其年代为文王迁澧至武王伐纣,” 第二期:推定其时代为西周初年武王至成王前期。 故《蒋文》引文完全忠实于原文。 从仇世华不认自己在讲座会上的发言,到徐良高不承认已经发表的文字,有学者怀疑“工程”的一些主要学者的治学能力和态度。 当然,这些东西,我们看看就算了,最多也就是笑话一下这些小丑。 原来他们在国内也许是大师,但是出国之后,就成为小丑了。 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可不是随意贬低他们。 如果这些人是理科生,他们出国之后,为了巴结丑国主子,只要认真工作,就可以得到优渥的生活。 那么一些文科教授、专家呢? 对于丑西方人来说,东方文化有什么用?最好是直接灭绝。 所以,一些去西方讨饭吃的文人、学者,他们学习的东方文化,就变成无用之物。 那么,怎么在西方,获得主子们的青睐呢? 有办法啊,努力打击东方文化,挖了他们的根,撅了他们的苗,打掉东方大国五千年的文化骄傲,这也是可以献媚一下的,也许能够得到一些肉骨头。 所以,这样的人层出不穷。 其实,屁股做歪了的人还有很多,比如弯弯那地方的一些文人。 2013年1月初,芝加哥大学东亚语文系教授夏含夷,就发表过这种言论。 在弯北举行、刚刚闭幕的“中研院”第四届国际汉学会议上,他质疑“夏商周断代工程”。 他断言该工程“繁本”,恐怕将来也不太可能发表。 “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专家、华清大学教授李学勤,对此作出回应称,有争议很正常,“繁本”正在审订之中,过一段时间会出来。 夏含夷称,《简本》对夏代和商代只提供概括的框架,对商代后期则提供绝对年代,但也承认这些年代不一定精确。 对西周时代则完全不同,从武王克纣到幽王卒于骊山之下,对西周12个国王在位年代,都提供了绝对年代。 夏含夷认为:“《简本》所载西周诸王在位年数,和任何古代史书都没有统一的方法,能够在古书找到支持就引之,找不到支持就弃之,这和一般史学方法显然不合。 除了武王克商年代是根据《逸周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