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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盘龙,盘龙,隐于镜中(1 / 2)


我的系统不正经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盘龙,盘龙,隐于镜中

陈文哲手中这面铜镜的出现,无疑是解开了一个千古之谜,证实了这类御用贡镜的真实存在。

“这真是唐镜?怎么可能?”

陈文哲仔细查看这面镜子,跟他知道的一面唐镜做对比,难道这是真的?

伏兽钮,镜心图像为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

四神外搭配坤、巽、乾、坎、震、艮、兑、离卦象,这是典型江心镜的形制。

最主要的是上面有铭文啊,只不过上面篆刻的不是最简单那的扬市江心镜,而是江心龙镜字样。

这面镜子上的铭文也不少,只不过刚开始陈文哲认出的字迹不多,而且炼制的时间好像也不对。

不对,真正传说中的江心镜,应该就是现在这面镜子的制作时间?

这面镜子的铭文:“江心百炼造成龙镜于唐乾元元年戊戍五月五日”。

这样的铭文,以前也出现过,就是黑石号沉船,上面也出水过一面这种镜子,只不过铭文还有不同。

现在陈文哲手中的这面镜子,跟黑石号上那面唐镜的铭文,相差很大。

扬市江心镜十分出名,但是见过的不多,只有后来从一艘唐代沉船之上,打捞出水过。

只不过,那面镜子藏在李家坡亚洲文明博物馆。

它高1.4厘米,直径21.2厘米,藏在新加坡亚洲文明博物馆的邱德拔展厅。

这批唐代沉船文物,在邱德拔遗产基金的康慨捐助下购藏,以纪念故去的邱德拔先生。

如果说有跟陈文哲现在发现的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铭文。

这面藏在李家坡的镜子,最外圈为楷书铭文“唐乾元元年戊戌十一月廿九日于扬州扬子江心百炼造成”。

江心镜为唐代贡镜,其记载曾见于《太平广记·李守泰》。

“唐天宝三载五月十五日,扬州进水心镜一面。纵横九寸,青莹耀日。...以五月五日午时,乃于扬子江铸之”。

而李家坡的这面镜子,铭文亦记“扬子江心百炼造成”。

这与文献所载不谋而合,明确此镜即为扬市朝贡之“江心镜”。

扬市贡镜,说明扬市是唐代重要的铸镜中心之一。

这面出自黑石号沉船的江心镜,是目前所见惟一有明确纪年,并能与文献记载吻合的实物证据。

另藏于丑国西雅图艺术博物馆与霓虹大坂私人藏家的圆形五岳山水镜,四周水波中有“五日江中”四字铭,可说是江心镜的另一种形式。

只不过,真正历史传说中的江心镜,跟这些都有所不同,反而跟陈文哲发现的这一面类似。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异闻集》中有详细记载。

《异闻集》载:唐天宝时,扬市进江心镜,又称水心镜。

铸镜时,有白发白衣老人龙护,将黑发黑衣童子玄冥跳入炉中,在江心三日炼成盘龙镜。

老人留一素书曰:“开元皇帝通神灵,吾遂降祉,斯镜可辟众邪,鉴万物,秦皇之镜无以加焉。歌曰:盘龙,盘龙,隐于镜中。分野有象,变化无穷。兴云吐雾,行雨生风。上清仙子,求献圣聪。”

唐李肇《唐国史补》卷下亦载:“扬州旧贡江心镜,五月五日扬子江心所铸也。”

后以“江心镜”多作端午辟邪、祝颂吉祥用典。

元马祖常《端午效六朝体》:“江心铸龙镜,好用照湘累。”

这面镜子在传说之中十分神异,主要表现在那几句话中:盘龙,盘龙,隐于镜中。

这说明,这面镜子之中,隐藏有龙纹,并且能够时隐时现。

当然,这些神异的传说,原来是没有人相信的。

但是,自从黑石号沉船之中的宝贝被打捞出水,这些传说中的种种说法,就开始变得不同。

“黑石号”中发现的一件青铜器,即“江心镜”,又名水心镜或百炼镜。

传说这是扬市一种特有的青铜古镜,也是一件进贡的“神物”;

《太平广记》有载“唐天宝三载,五月十五日,扬州进江心镜一面,纵横九寸,轻盈曜日,背有盘龙,长三尺四寸五分,势如生动”。

其实,这种形制的古代铜镜,不能说很多,但是也绝对不少见。

青铜镜在考古发现中多得是,这有什么稀奇的?

的确,以目前的考古发现来看,出土的铜镜确实不在少数;

据史料记载,唐代扬市本就是铜镜的“生产基地”,水上丝绸之路发现一块“出口”的青铜镜,似乎没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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