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瓶细颈及加盖,主要是防止浮尘虫蚊入内。 一则可以护水之净,二则可以护虫蚊之命。 佛教心系众生,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现在的人看来,这就是闲得蛋疼,也是有点矫情。 但是,这样的教义,在古代还是很能迷惑众生的。 比如在北宋之时,很多人都知道和尚使用的净瓶。 像是北宋释道诚《释氏要览》云:“净瓶,梵语军迟,此云瓶,常贮水随身,用以净手。” 净瓶所盛之水除了供佛家弟子饮用之外,还用以净手。 沙门无论拜佛礼佛,还是讲经说法,每天都要携持各种法器资具,接触之前,必须以水净手。 唐皎然《大云寺逸公写真赞》论高僧禅修时:“渊情洞识,眉睫斯备,欲发何言,正思何事。一床独坐,道具长随,瓶执堪泻,珠传似移。清风拂素,若整威仪。” 可见净瓶和念珠等物一样,都是僧人禅修时长随必备之具。 莫高窟藏经洞,曾出有一纸本高僧禅定画,画中如实记录僧人禅定时,随身所带之物如念珠、挂包及净水瓶。 所以净瓶是僧人常用之物,而捐赠给寺庙的净瓶,就比较多。 静志寺两座地宫中,定瓷21件刻有“官”。 带有墨书或刻字题款者,有21件。 这些墨书和刻字记述的,都是这些器物施舍人的姓名,和施舍物件的名称。 如静志寺出土,北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年)白釉“官”款对蝉纹碟。 再就是净众院出土的,目前所知定瓷刻铭最长的器物,至道元年(995年)白釉舍利瓶。 这些都是北宋早期,具有明确纪年的标准器物,极具史料价值。 在这些瓷瓶当中,还有一件比较特殊的,就是静志寺地宫之中,很少见的耀州窑瓷器。 这件瓷器也是一件净瓶,而且还是青釉瓷,这是一件青釉长颈及瓶。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绿釉水波纹净瓶,这两件是耀州窑出品,不是定窑器。 除定窑白釉瓷之外,定州静志寺静众院两座地宫,还出土了部分颜色釉瓷器。 如耀州窑的青釉长颈瓶,所以,这批佛门地宫出土的瓷器,不止是白釉、黑釉,还有青釉、绿釉,甚至还有一件十分少见的黄釉瓷器。 那是一件静志寺地宫出土黄釉鹦鹉壶,其他颜色比较特殊的还有一件三彩莲纹净瓶。 这样的多色釉瓷器虽然不多,但是有,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明窑口的陶瓷。 这一切,都如实地展现了北宋时期,陶瓷业发达繁荣的面貌。 不过,这些颜色釉瓷,已经吸引不到多少陈文哲的目光。 毕竟工艺没有什么特殊,颜色也不是多么罕见,陈文哲不想彷制。 因为之前他彷制了太多颜色釉瓷器,特别是单色釉瓷器。 所以对于定窑器的彷制,到这里也就告一个段落。 不在每天忙忙碌碌,陈文哲也有了一些时间,归纳一下最近所学的各种技艺。 制作瓷母,他此时肯定还不行,不是做不出来,而是做不到最好。 除此之外,其他的青花、粉彩、五彩、斗彩,他都可以做的很好。 再就是单色釉瓷器,像是青瓷、绿釉瓷、黄釉瓷、红釉瓷、黑釉瓷、黄釉瓷、白釉瓷等等,只要能想到的,他都做过。 如果说有什么他没有做过的纹饰、器型、釉色,仔细想想还真不多。 “不对,真要说没做过的器型,还真有,就是大型器!” 陈文哲做过的瓷器,最大的也就是七八十厘米高,再大的因为太过麻烦,他都没有做过。 “也不知道还能在这南越待多久?还是算了,等回到国内,有时间了再慢慢做。” 这一次出来,他还真没想到,居然能够在南越这边待半年。 这一段时间,他可不是白待的,就算是足不出户,他也获得了很多信息。 最起码,他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得到。 寻宝,他好像不能随意行动了,因为他的目标现在变得很大。 之前他在南越的各大市场捡漏的时候,其实问题还不大,只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被人盯上了。 既然被人盯上了,陈文哲就选择不动。 毕竟一动不如一静,他就想看看,为什么会被人盯上。 他这不动了,还真就有所发现,好像是他之前在海上做的一些事情,太过高调。 这也是他太过小看一个国家,在他看来,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