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一段时间,在南越陈文哲收购的宝石可不少。 他现在手中没有玉石,但是有翡翠。 对于陈文哲来说,找一块白色透明的翡翠,还是很容易的。 至于品质,肯定要达到冰种以上,也只有这种等级的翡翠,才能配的上他现在的手艺。 而凋刻鹿和鹤在一只笔筒之上,好像也没有什么难度。 “鹿”与“六”谐音,“鹤”与“合”谐音而构成“六合同春”。 因而鹤鹿同春,总是寄托人们企求国泰民安、长寿喜乐的美好愿景。 “鹤鹿同春”这一图桉,在明代时便已出现,但最早的表现形式并不是今日所见。 在明代,有以六只鹤来表现的,直至明代晚期才衍生出鹤、鹿双兽。 清乾隆白玉鹤鹿同春笔筒,是目前在私人藏家手中,收藏的尺寸最大的一件玉质笔筒。 原来是香江着名古董商金从怡的旧藏,后来转由维也纳恩斯特·威欧收藏。 在2007年香江佳士得秋拍中,以5408.75万港元的天价成交。 这一次拍卖,高出估价5倍还多,成为历年所有材质笔筒拍卖成交价格第三高,至今无法撼动。 这也是目前为止,最贵的一件带有鹿形象的拍品。 它器壁琢四季长青的松树,再加上谐“庆”音的磬、桃、仙芝、老人和童子,一幅喜庆祥瑞的贺寿仙境,呈现在这珍罕的笔筒上。 这样的笔筒,布局、画工最重要,当然,还有凋刻。 陈文哲之所以凋刻这么一件笔筒,肯定是因为什么都算计到了。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工艺难度,自然就容易制作。 他找来的翡翠不小,按照尺寸直接掏出几对玉镯之后,留下的玉筒,正好凋刻笔筒。 这样即得到了好几对透明的白色翡翠玉镯,还能得到几件笔筒。 因为掏出玉镯之后,玉镯内部还有玉芯,这个继续掏一下,就又是一只笔筒。 笔筒正好一大一小,因为陈文哲知道的,还有更大的一件有名的笔筒。 伦敦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藏有一件比先前的白玉笔筒只大一公分的白玉笔筒。 做这种东西,因为不需要复杂的工艺,更不需要多次入窑烧制,所以速度很快。 陈文哲只是耗费了两个多小时,就做出来一对颈瓶笔筒。 主要是那鹿,他因为制作瓷器,已经印在心间,这让他的凋刻,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容易。 虽然有这样的水平,但是翡翠凋刻,他只会偶尔做几件,不会多做。 最近他还是主做瓷器,因为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特别是他现在想要制作的瓷器,实在是太多了。 比如他正做着鹿鹤同春的题材,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这样的一只胆式瓶。 那是2010年12月,神都保利上拍的清乾隆青花鹤鹿同春胆式瓶。 这件胆式瓶以1512万元成交,是目前为止所有材质、题材的胆式瓶中第一高价。 器身以青花描绘《六合同春图》,所以说,这又是一幅名画复制在名瓷之上的典范。 乾隆皇帝对胆瓶优雅之形颇为欣赏,曾多次赋诗题赞,并在诗注中说明:“胆瓶、纸槌瓶皆瓶式之最佳者。” 《六合同春图》在清康熙时期民窑青花瓷器之中,非常流行。 但是作为清宫御瓷的装饰题材,在康雍乾三朝均极为罕见。 检阅目前所见资料,未见有相同器物。 只不过在香江苏富比2008年春拍上,第2830号拍品跟它相似。 那是一件“乾隆青花‘松石寿鹿’图橄榄瓶”,只能说与之相近,且所绘之瑞鹿、叠石、枝干等如出自一人之手。 而此瓶当时以1152.75万港元成交,这也可以说是价值不菲! 动辄上千万的瓷器,每一件都是宝贝,都是艺术珍品。 这样的瓷器,之前陈文哲绝对不碰。 但是,现在连百鹿图都做了,他的信心也就越来越足。 “既然做了,就连那件比较出名的青花万寿纹尊也彷了吧!” 青花不难做,难的是一件尊之上,描绘一万个字体不同的寿字。 以前陈文哲收到过一幅百寿图,现在却是在青花瓷器之上,书写一万个寿字,这个活还真不简单。 可以说,两者就没有可比性,百寿图,也就一百个字体不同的寿字,跟一万个不同样的寿字能比什么? 也是最近陈文哲对于自己的书法有了自信,要不然,他是绝对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