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块半巴掌大小的墨黑色金属令牌,正面镌刻有古字‘幽冥’二字,所以叫它幽冥令,也没错。” 马荣缓缓叙述。 年秋白死死盯着沈剑。 “哈哈哈哈,我肯定没见过,否则不可能没印象的,幽冥令金属令牌? “有什么用啊?该不会是武林盟主或者类似于龙头棍一类的黑道信物吧?” 沈剑斩钉截铁,十分肯定地否认了。 语气揶揄意味更浓了。 仿佛马荣一提及这块令牌,就是在开一个很好笑的玩笑。 马荣眉头紧锁,“你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啊!老马,你为什么这么问。 “难不成我没见过,非得说见过吗? “另外,你这语气,就好像比我自己还清楚事实?” 沈剑面色有些不悦了。 “不不不,我只是听到了一些传闻。 “六年前在老爷子尚且安康的时候,曾经偶得过一块黑色令牌。 “他当时还拿着令牌,找个省内外专家咨询过呢。” 马荣目不转睛,生怕错漏了沈剑的表情。 沈剑歪着头,“你这么一说……我是有点印象了。 “但我没见过东西,更没听说什么幽冥令。 “是不是同一种东西,不得而知。 “反正后来老爷子病逝,那些清理出来的遗物中,并不存在什么令牌。” 沈剑沉吟着,叙述往事。 可突然扭头打量马荣和年秋白,“你们今天过来,是为了那什么幽冥令来的? “且不说东西不在我手头上。 “老马,你怎么会对一块金属令牌感兴趣,就算它是狗头金打造,都没理由让你马家家主这么上心吧?” 沈剑若有所思。 反过来凝视马荣的眼睛。 “这个……主要是……”马荣看一眼年秋白,刚要说。 年秋白伸手一拦,笑眯眯道:“是我酷爱收藏古人器物,偶然听说了此事。 “与我印象中某一物十分契合,特冒昧登门,想要一窥究竟。 “也许是我想多了。 “既然东西不在您手上,其他事情就不重要了。” “哦,那真是可惜了,如果只是一块金属令牌,那我肯定双手奉上,卖个人情。可惜我的确不知道什么幽冥令。” 沈剑恢复从容姿态,郑重地摇摇头。 马荣信了,点着头,“说的也是,老沈不会说谎的。” “时候不早了,我突然想起了,还要去一位朋友家里。就不多逗留了。”年秋白有模有样地撩一下袖子,看了眼手表。 “啊?不妨吃过饭再走?” “不了不了,改天有空一定再来做客。” “……” 沈剑将一行人送至门外。 车队伴随引擎声远去。 沈剑笑容消失,目光变得阴狠,“看来这块幽冥令,真涉及到了重大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