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漂亮的杏眼都失去了平日的光芒。这一幕着实是吓到笙箫了。他忍着想哭却不敢哭的心情,眼圈都憋红了也不敢让眼泪流下来。还要伸手一遍遍的轻抚着师姐的头顶,嘴里轻声念着“没事的没事的”,就像师尊在时常做的那样。 一遍遍的重复着…… ***** 停仙台的山道上。 以墨仰起头轻声对身后的众长老解释道: “派花瑛去追回残魂和她自己私自下山去找回师尊的残魂,意义完全不一样。那孩子藏不住心事。如果派她下山,那等同于告诉敌人我们在意那残魂。后果是什么你们都是清楚的” 白術长老回道:“神君,我们都清楚,只是这……会不会过于残忍了?” 以墨低头轻瞥了一眼手里掐着的小木牌,回头对白術说: “你所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如果真的来不及了,碎魂的重业我会一力承担的。”说完他又回过头走到了众人的前面,背对着众长老仰头对天说道: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注1)凡事都要一搏,我的赌运向来不赖,这次我压花瑛能成,你呢?” 仿佛天的那头有个跟他对弈的人似的,以墨举起了手里握着的小木牌。木牌随风化作尘埃,带着上面不可说的字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 京城白氏医馆的后院,天还未亮一位小厮模样的少年带着一只信鸽走进了此处主人的房间。 此处的主人显然也是被叫醒的,脸上略带些许起床气,坐在榻上接过了小厮递来的信纸。 信的内容十分简洁,只有6个字【昆仑有异,速查】 看完,这位公子无奈的笑了笑,就着小厮递来的蜡烛,将信烧了。嘴里调侃的说道: “你家宗主真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 “白止少主,您说笑了” 名为白止的公子,弯起他那漂亮的桃花眼,懒洋洋的趴在榻上拨弄起信鸽毛茸茸的小脑袋。微棕带卷的长发撒落在床榻间,勾勒出好一幅旖旎的画卷。 这一幕要是被京城的女子们看到,定会踏平他们医馆的门槛!真是个妖孽的长相!侍立在旁的小厮在心里吐了个槽后默默的低下了头。并不想看这只还没起床的孔雀乱开屏。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无人捧场,半晌后白止开口道: “也罢,我也正觉得无聊呢。昆仑啊,倒是个很好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