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被带回洞里的途中,旁边的小女妖有些艳羡的对无妄说道:“少君居然对你这么好,要是我们这样对他,早就尸骨无存了。” 旁边的小妖看起来道行并没有多高,清清秀秀的样子,满脸崇拜的看着他,随即又说:“姑娘和我们少君是有什么渊源?” 无妄转头斜睨着她,就蹦出两个字,“孽缘。” 这小女妖见他也没有说的意思,就又道:“劝姑娘还是遂了达芜少君的意吧,不然你那个俊俏的光头师父,怕是要更遭罪哦。” 无妄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更?我师父被你们带哪去了?” 小女妖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捂住嘴再没言语,只是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你自己回去就知道了。” 无妄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在撒谎,只是抓着她的胳膊又重复道:“她被你们带到哪去了,快带我去。” 小女妖哪敢啊,自己说错了话,要让达芜和浮图知道是她说瓢了嘴,那还不得把她就地化了。以至于此时无妄怎么问她,她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摇着头说道:“你别问了,回洞里姑娘就知道了。” 无妄见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就也没再问什么,只加快了脚步赶回洞里。 很快,他们便回到洞里,但是并没有吕茶茶的踪迹,无妄回头望着那个小女妖,“她人呢?” 小女妖摇了摇头,见无妄就要越过她跑出去,她慌忙在他到洞口之时,关上了洞门,正好把他拦在了里面。 小女妖拍着自己的胸脯,有惊无险地对里面说到:“你师父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回来,姑娘且等等。” 说完她慌慌张张离开了那洞口。 无妄站在洞前,心里焦灼之感渐起,他没想到二人换了身份,却又让她受了责难,真是本末倒置。 在那里站了一阵,见吕茶茶还没有被送回来。内心越发焦急,他就坐回去,试图通过黑金鞭的痕迹,找寻她被关着的地方。 刚抬起手欲作法,洞门开了。 无妄睁开眼,就见仿佛水洗过一般,没甚气力地吕茶茶被抬回来,扔到了地上。浮图看着倒在地上始终收缩抖着的吕茶茶,又扫向不远处已经被送回来,毫发无伤的无妄,嘴角勾着笑意道:“没想到少君还真是对你下不了手,不过你这师父可够没用的,给他个娇俏的姑娘,他都享用不了。” 无妄走过来,扶起倒在那里颓丧的吕茶茶,仰头问浮图,“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浮图“哈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我们只是让他体验一下人间极乐,没想到他这么没用,压根儿起不来。既然他这么没用,倒也替我省了不少事。催情香不发泄出去,你这银样镴枪头的师父,大概就真废了。” “什么……催情香?” 无妄低头看了看抓着他前襟,轻颤着的阿狸,眼神满是担忧,片刻间他抬头对浮图厉声道:“快把解药给我。” 浮图冷哼了一声,“你可真单纯,解药,你不就是,至于他行不行,那就是你们的造化了。” 说完她一挥手,洞门就在他们面前关上了。 浮图离开那里后,想着方才从霄云殿毫发无损出来的假扮吕茶茶的无妄,胸口又是一阵闷痛。 少君对她还真是够宽容。 不过若今晚这和尚安然无恙地挺过去,那她师徒二人必然要发生点什么。若挺不过去出点什么问题,那猫妖也必然恨达芜入骨。 不管哪一种,这猫妖都不可能留在达芜身边,至少不会让他二人有进一步的机会。 想到此,浮图才释然了些。 这辈子能陪在达芜身边的,就只有她这一个女人,其他的,谁都不行。 - 待浮图走后,无妄才将吕茶茶变回本来的模样,自己也恢复原样。他一把抱起意识有些模糊的她,放到一旁的榻上,问道:“阿狸,哪里难受?” 吕茶茶浑身跟被蚁噬一般,又热又痒,在那充满香气的屋子里,她已经用尽全力在克制,此时犹如脱水的鱼,只抖着唇说道:“师父,我好热。” 她的衣服领口被扯开了些,额间发已沾湿。自己缩成一团在他手边抖着。 无妄并没有接触过催情香,但他知道那香的威力。妖界惯用,能使人致幻,如坠火窟一般难受。 他们本是用来逼迫他的,没曾想又让阿狸糟了罪。 无妄半趴在她跟前,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难受地拧眉咬牙抑制的吕茶茶,缓缓直起腰捏紧了念珠说道:“哎,阿狸且忍忍,师父帮你解此香。”